要不是男人抱着立夏上半身,她非要被他顶出去不可。
只是便是这样,她也忍不住呻yin一声,身子又软了三分,只觉得花径中落了春露似的。
她的样子太勾人,男人的呼吸跟着粗重起来,不愿意再等待。推着她往前,让她双手扶着灶台,就要去掀开她的裙子。
立夏连忙扭躲:“我还要做汤。”
男人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说着就掰开她的tunrou,看见里头重新闭合如蚌rou的蜜道低头舔了上去。
立夏几乎支撑不住:“不要,不要。”
男人喝到花露才将她放开,整个人都硬的不行了,还要撩她:“好,不要这个,要这个。”说着就挺腰插了进去。
立夏嘤咛一声,眼前晃过一阵白光。
男人紧紧的压着她的tun,到不用特地扶她腰了,因此手便往前头去,抓住她两只ru儿揉捏起来。
立夏浑身紧绷,这样的姿势跟昨夜又不一样,哪怕她心里欢喜,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在灶房做这个,被他撞的声音支离破碎,“我,我们,回屋里去,好吗?”
男人亲了她的背一口,“可以,不过得等我先吃饱。”
说罢扣住她的两只饱满ru儿往后一压,狠狠的挺动胯部大力冲撞起来。
立夏才不过经情事一日,花xue尚且幼嫩无辜,被他如此深入的刺入,这个花xue如同被暴雨重打的花苞,颤抖抽搐不止。
男人爱死了她这模样,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扭过头来,与她亲吻纠缠。
他的舌头又热又shi,长而有力,吃的她神魂颠倒,任由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到处点火。
他插的爽了,专门顶着她里头的那一点儿用力抵,立夏身子敏感至极,不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一回,花壶用力收缩,男人即便不用抽插也能感觉到爽快,柱身都因此又胀大了几分。
她泄了之后,脱了力气,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再趴好,男人也觉得灶台过低,他还要半蹲,不利于用力,四下一张望,正好看到一只高凳,便抱着她将她放上去,如此放好后,捉了她一条腿抬起来,又重新插了进去。跟方才不一样的感觉,却更妙了三分,入的不如刚才深,但更紧了,水也更多了。更要命的是她的围裙褪了,小衫散开,两只ru儿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动。
男人正好抓住,张口舔了上去,仿佛有nai一般的吸吮起来。
他一吸便感觉到她又紧了紧,几乎像是要绞杀了他。不愧是尤物名器,里头吸力极强,男人甚至想,若是一凡人,被她真榨干了也不是不可能,这裹吸的感觉实在是太销魂了,哪怕死呢,也叫男人舍不得撩开手。
男人如同入了魔,或者说,如同那束缚住自身千万年的道德行为规范枷锁尽数碎裂,这一刻,他只想同她这样快活下去。
纤云弄月,暴雨催花,立夏被撞的哭泣起来,浑身肌肤绯红,小腹收缩,花道痉挛,颤颤巍巍的,像成熟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