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剪裁得体的白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的绅士,捧着一本外文书在看,见他醒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陈谦明呆了一下,这个男人,不就是闻意的父亲,闻岳南么……
“感觉怎么样”,前岳父关切地问道,神情不似作伪,陈谦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很困惑自己是失去说话能力了吗,他用尽全力想要找到自己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脑中空空如也。
“啊,啊,”,他叫了两声,闻岳南皱了皱眉,想出去叫医生进来,但是陈谦明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啊,啊,”,年轻男人脸上露出困惑又慌张的表情,闻岳南拍了拍他的手背,在床边坐下,任由他十分用力地拉着自己。
…
“失语症?”
“没错,病人Jing神上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只是脑部受到药物刺激,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医生严肃地说道,“具体药物成分,X公司并没有用市面上常见的色谱龙一类药物,而是一种新型药,不是没有磕药脑子磕坏的先例,不过出现失语症是比较罕见的”
“能治好吗”
“这是没法确定的,只能慢慢恢复,看天意了…”
陈谦明听着医生这么说,才明白自己是再也没法开口说话,他也没什么感觉,总算是弄清为什么说不了话了。
他默然地看着岳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闻岳南倒也没别的心思,只是近日打算买个小宠物玩,没想到竟然在地下拍卖场看见了自己失联已久的前女婿,屏幕上播放着他光溜溜的下体竟然有个女xue!曾经神采飞扬得有些跋扈的男人,像是被拔了脊梁一般,昏昏沉沉地低着头跪在一面镜子上,嘴上还带着笼头,像是牡马一般。
心中觉得有趣,闻岳南就举牌了,没想到竞拍的人还挺多,倒是他小看这个“女婿”了。
医生离开之后,闻岳南看着女婿薄薄的眼皮掀起来,不确定地看着自己,睫毛比女人都长。
他这么想着,手就摸上了男人的脸,很光滑,因为用药还是别的原因,连毛孔都很难看见,胡子也没有会长的迹象,然后是修长的脖子,突兀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和被玩黑玩长了的nai头。
陈谦明被胸口的刺激弄得不上不下的,颤抖了一下,岳父肯定看见他的nai头了,在拍卖场的时候还戴着仅能遮住nai头血滴子,岳父的咸猪手揉着他的胸肌,指缝夹着nai头搓动,面上还是一副冷静持重的模样。
“呃,,,”,他短促地呻yin了一声,去推岳父的手,但是实在太舒服了,岳父的手干燥带着热度,温暖了他的身体。于是陈谦明最后只是把手搭在岳父的手腕上,顺从地接受老男人的玩弄。
当时结婚的时候,闻岳南十分反对闻意和他的结合,陈谦明那时为了讨好老丈人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但是在浸yIn商界几十年的闻岳南面前,那些小手段当然不够看,最后闻意和他私奔,和自己父亲断了联系…
想到这儿陈谦明有些害怕起来,越是安逸舒适的环境,反而让他感到违和,岳父并不粗糙的手像捏面团一样揪着自己的胸肌揉,他的下体也酸胀起来,自己沁shi了。
不过闻岳南只是摸了一会他的胸脯就停了,和蔼地吩咐他好好休息,和当初嫌弃鄙视的样子大相径庭。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陈谦明傻傻地看着关上的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