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真是上天垂怜,给了他这样的伴侣,能够从小到大陪着自己。
一吻刚完,秦淮还未有其他动作,反而被顾晚推翻过去,只能平躺着仰视顾晚,眼睁睁看着他跨坐自己腿上,撩开自己的纱衣,在月光下半露半掩,又伸手为自己去开拓润湿,引得晶莹溪流潺潺而出,蹭着秦淮两腿间流下。
秦淮第一次见到这样热情的顾晚,心里觉得十分稀罕,目不转睛,一刻不肯错过。
反而是顾晚喊他,“少爷,帮帮我....这里,这里涨...”说罢,微微弯腰,将双乳递送到前方。
这些日子里秦淮手里常拿着书卷,出于对书的敬畏心,都没黏着他要奶喝,可常年的刺激下,乳房总存着奶,涨的他也难受。最近偏又是哥儿的那几日,又是涨奶又是腹热,酒劲儿一燥,更是不爽,可得好好发泄一番。
秦淮闻声便半倚在枕头上坐起,去替他揉奶,不多会儿两边就各流了小半手掌的汁水,从指缝里不住朝下滴落,下边也被他自己弄舒爽了,整个室内都似乎氲着温热水气。
秦淮腿上粘了那些爱液,被那人的腿根家伙一下下摩擦,耳边还有人家时快时慢的呻吟,自己腿间那根也早立了起来。顾晚腹部碰到,也用手去弄,神情还似方才在外边跪着时那般认真。
秦淮又心酸又好笑,心酸的是晚遇见他这么多年,也不知他经历什么才会在这种时候只知道以这种方式表达爱意,好笑的是顾晚平日端方沉稳,现在做的事虽浪荡,竟还是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
还是那句话,有朝一日,他一定在床上卸了他这伪装,让他痛痛快快哭上一哭。
可下一瞬,顾晚就变了颜色,他竟抬起臀部,自己将那根粗硬的东西吃了下去,还坚持着自己摆动腰肢,身下小口咬着秦淮又激出了一股热液,不偏不倚顺着软腔内壁,直达隐秘之地,引得两人都是一阵满足喟叹。
不得不说,时至今日,在床上,顾晚都是更容易来劲儿的一方。
秦淮还嫌人家哥儿嫩,殊不知自己这身子在顾晚那里也跟个雏儿一样,只是过去他清醒时总压抑自己,才让秦淮以为大部分时候都是由他主导。
这下好了,顾晚抢了先机开场,成了完全的带动者,秦淮觉得自己大概才是被“嫖”的那个,简直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顾晚还遇换个姿势,准备挪动臀部,秦淮本也顺着他在感受,但还勉强记得一件事,伸手摸向顾晚平坦的腹部,试图让他清醒一些,“顾妈妈,别这样,要是...要是这时候怀孕了怎么办?”
看来,这话不仅对秦淮有用,对顾晚也有用。
本来火急火燎,情绪十分激动的顾晚突然有些耷拉,他潜意识里还记得过去两次孕期的痛苦,就从秦淮摸着的这个地方传出,漫向四肢百骸。
那时候他嫁给屠夫没两个月就怀了孕,孕期口味变化,尝不出咸淡,曾因此被屠夫在肚皮上打了一掌,当下见了红,“不要以为你怀了老子的孩子就金贵了,连个菜都做不好,晦气....”若不是自己当时瘫在地上,腹里钝痛,怎么也站不起来,那屠夫担心自己儿子才终于舍得去叫了个大夫。最后一个月他一直卧床,才保住了孩子,生的时候因为身子嫩,又曾动过胎气,也吃了好多苦头。这些在屠夫眼里倒成了好吃懒做,只会乱叫,吵得人心烦...
后来被老爷强上,好不容易安守本分怀胎至五月,本也不求什么姨娘之位,只想把自己的孩子安安稳稳生下来,却被其小妾百般刁难,硬是在罚跪时落了胎,整整疼了两日,孩子小产出来都已有手有脚,将要成型。
他好心痛。
想到这里,顾晚又崩不住,自己也覆上小腹,呆呆流下泪来,“不生了...不生了...”
秦淮见到此景也心疼,坐起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擦掉他面庞上的泪,“好,不生了,不生了,乖,别闹了,睡吧。”
顾晚点点头,乖乖随人躺下,被捞进秦淮怀里,贴着人心口,入秦府后十八年来第一次觉得真正畅快和满足,梦里,还有人对他温柔以待,许下一世诺言。
秦淮给人拍着肩,像他以前给自己哄睡那样,听着人发出轻酣,才放心睡去。心里想着此次乡试,无论如何也得挣个功名,他不能再等了。
后来,淮少爷家大闺女生成了一个小哭包,总怕顾爹爹不爱她了,哪怕有时候顾晚只是先给秦淮盛饭,或回自己房里和秦淮睡觉,小家伙都要哭花了脸蛋问爹爹为什么不爱她了。
起初家里只有她一个的时候,顾晚还应付的过来,后来又怀上了老二,实在不能兼顾,两夫夫夜里床上一合计,肯定是怀老大时顾晚总说不生不生,让孩子打心眼里害怕了。没办法两个人只能找闺女互诉衷肠,万般保证一定不会不要她,孩子才消停点。还要预先安慰未出世的老二,“乖,爹爹会好好把你生下来的。爹爹会生的,会生的啊,乖哦宝贝。”
结果好嘛,这老二生下来学会说话以后就成了催生大队小队长,一直嚷嚷着要弟弟妹妹,说自己不要当老小。天天有事没事就抱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