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看尽长安花1(微H)
春日的暖光将地上最后一点雪也融去,只留下一地shi润,梨娘推开院落的窗,喂了鸡,煮了饭,开了店门,便坐在院子的圆凳上发呆。
这件成衣铺子算是亡夫留给她的,那年梨娘十六岁,刚及笄的年纪便嫁了来,家里是苏州做些小本生意的。
哪曾想,刚嫁来头一天,夫君刚摘下喜帕喝了合卺酒,便被征了军。
夫君临走那日是要给她留子的,只可惜上面催得紧,他连衣服也没有褪尽,只胡乱揉了梨娘的ru儿,含着ru头舔舐,待梨娘的玉露微微沁出,摸了几下那芳草萋萋的rou贝,便将那东西塞进去抽插了百来下草草了事,也顾不得梨娘初次承欢疼不疼。
那日天还未亮,梨娘忍着下体的疼痛送他,他便去了边关,只可惜后来她也没有怀上孩子。
随后一年噩耗传来,那夫君年纪轻轻便折在了战场上,婆婆一口气没回上来,也去了,独独留了她,天家体恤她们这些未亡人,给了些抚慰金,加上梨娘自己的嫁妆,才有了这家成衣铺子,一晃眼,她如今也二十了。
梨娘吃了早饭便守在店里,这是长安郊外,平时人不多,但也能吃得饱饭,落的自在。
晚上很快就到了,梨娘正要落锁,忽见街上一风尘仆仆的少年郎,背着书囊,面冠如玉,身型修长,浅浅的梨涡印在颊边,梨娘心下悸动不已。
她本就不喜亡夫,嫁来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空窗四年,说不想再找个男人便是假的,可这左邻右舍知根知底,她瞧不上,况且她就喜欢书卷气的男人,温温润润不知道多好,便一直没有再嫁。
当下瞧见一个,又是这般容貌,她只想赶快让人进屋里说说话,能有段露水姻缘也好,就算不得,看着这样貌心情也是极好的。
小郎君,这是要往哪里?梨娘站在店门口问道,夜里的风凉,她穿着湖蓝色的襦裙,裙摆微微晃动,她眼里含着笑。
那笑落在那少年眼底,竟让人无端发热。少年理了理衣袍,作揖道:在下临安方淮,正进京赶考,可惜正逢春闱这郊外客栈人满为患,在下正要去城里看看还有无客栈落脚。
马上宵禁了,小郎君此时进城,怕也是不得城门而入的。梨娘倚着门框说着,若是不嫌弃,我这院落还有间客房,小郎君明日再进城吧。
这怎好意思。方淮说着,便要推脱。
无事,合着我一个人住,方小郎君莫害羞便是。梨娘不等人拒绝,便慢悠悠的走上来,牵了方淮的衣角。
月色下的梨娘有些妇人的成熟慵懒的韵味,又有些少女的娇羞,方淮一时无法拒绝,低头却看见梨娘湖蓝色襦裙露出浅浅的ru沟,面上发红,半推半就被迎了进去。
梨娘回头落了锁,把客房的烛火点亮,小郎君这便温书吧,我为小郎君做些吃食。
暂居此处已是打扰,怎好劳烦夫人。方淮看见梨娘梳的妇人的发,叫一声夫人也不为过。
不碍事的,小郎君唤我梨娘就好,家夫早早便去了,留我一人。梨娘轻轻一笑,又道:我看小郎君年纪不大,赴京赶考可辛苦?
她发间悠悠的香气袭来,少年已是心驰神往,当下便道:在下虚岁十八,乡试已过,此次便是去春闱,希望落得个好名次,不枉娘亲养育之恩。
梨娘惊讶的看他,这般年纪又如此用功,心下更是欢喜,浅浅笑着说:小郎君稍等。便去了厨房。
方淮心神不定,从窗口望向厨房好几次,这书却是怎么也温习不进去,梨娘本就娇媚,体态婀娜,方淮正是少年郎,从未和女子这样相处过,这样想着,下体竟有些微微发硬。
过了片刻梨娘端了粥进来,坐在他旁边守着他吃完才端了空碗出去,洗了碗甫又进屋叮嘱他:小郎君好生歇息,若有事便到隔壁找我。
好......方淮此刻哪有心思温书,便洗漱了下躺在床上,被子是梨花的香气,他面上发红,手却不自觉的摸向早已硬挺的rou棒,轻轻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