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从院子的入口处传来一个声音。
他推开弟弟,来到后生面前拼命阻止,为了兄弟,尊严也不顾地跪下来磕头,磕得头都要出血,他大声喝道:“你们不要伤害他!我这个兄弟,同我不一样,你们若是、若是……总之,只要你们不对他下手,我愿意配合你们!无论你们让我做任何事,我都答应!”
弟弟便笑道,“既然如此,就拿这张嘴再给我用用吧!”
后生看着浑身赤裸的杨雄,一脸玩味地问:“你说真的?只要不动你这个兄弟,你什么都答应?”
可杨雄看着这吓人的场景,哪肯答应?他都不敢张嘴,只能闭着嘴巴和眼睛拼命摇头,抵抗到底。不管弟弟说什么,他都不听,这种脏污的东西,他绝不肯吃。
杨雄一听,顿时急了。
弟弟虽然闯了祸,可子孙根还插在杨雄的穴里,当然不能就这么罢手。他求哥哥暂时把杨雄让给他,于是哥哥让开,换成弟弟埋头去嗦杨雄的乳头,两只手从抱住杨雄的膝盖改成握住杨雄的胸脯,狠狠掐住的同时底下也开始打桩。他狠狠地一次次拱进杨雄体内,反复冲锋把那根铁棒插进杨雄的肉穴,剧烈地冲刺十几回合后,弟弟死死地抱住了杨雄,下半身抽搐了两下,射进了杨雄体内,等他将肉棒拖出来时,那根变软的肉虫裹满了好几个人的精液,腥臭无比。
偏巧这时远处的唢呐声刚奏完一曲,停了,院子里安安静静,于是杨雄这一叫声就传到了囚车的院子里。院子里被关押的梁山贼人都听出那是杨雄的“惨叫”,便都以为杨雄是受了刑,忙都呼喝起来,说要与祝家庄的死小子们玩命。
“咦?你们这又是要玩什么?”是那个后生的声音,他好像已经镇服了梁山那帮人,又回来了。
他伸长舌头从杨雄的左边舔到右边,把杨雄的胸脯舔得湿淋淋,看起来十分色情。哥哥见杨雄被弟弟肏得意乱情迷,便哄着他自己捏住他自己的两颗乳头,教他往上提。杨雄被操得浑浑噩噩,听到什么都照办,便迷迷糊糊地捏着乳头扭来扭去,配合着满嘴的呻吟和浪叫,还真就像大家说的那样,像个窑子里被肏熟的婊子,是个靠吃精水活的淫物。
原来那后生走到弟弟旁边,见杨雄正陷入情欲的享受,觉得不爽,便教弟弟打了杨雄屁股一巴掌,本来打算教训一下这个婊子,不料却给兄弟们捅了篓子。他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这事让我解决。”他回到台阶处,重新穿上了衣服,就亲自去了旁边的院子里。
这时后生继续说:“没想到孙提辖抓来的这个贼寇,居然长得蛮漂亮的,各位兄弟,若是觉得这个小婊子玩腻了,不如来吃点新鲜口味?”
后生狠狠踢了石秀一脚,说:“别乱动!不然,我杀了你那个哥哥!”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条肉虫,虽然已经暂时没有了身体的欲望,却又生出一种精神上的欲求。他扭头问几个兄弟尤其是扈桨,“哎,这贱人的嘴,你们还想不想亲?”几人自然是摇头。杨雄这张嘴不知道吃了几根肉棒,若再亲下去,那岂不是成了他们给兄弟口交?那当然不乐意了。
两只手抓着杨雄的胸脯用力揉搓,感受着那种陷入软肉的舒适。他埋在杨雄的胸脯里用力吮吸,舔舐,鼻子拼命地吸气,虽然杨雄不会分泌乳汁,然而在强烈的欲望推动下,哥哥还是靠自己的想象,莫名其妙地从杨雄的胸脯里嗅出了奶香。
弟弟见自己惹了祸,红着脸朝旁边一指。
石秀停了。
他刚要说什么,后生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给他塞住,堵了石秀的嘴。
既然有人要主动出来顶包,其余人当然是继续,幸好,唢呐声又重新响起,看来是又开始奏乐了。扈桨说:“接下来小心一点,这种事情要是捅出去,也不好看。”众人尽皆称是。
他扶起杨雄,用双腿夹住杨雄的头,骑在他脖子上,用垂下的肉虫对准杨雄的嘴。
“你们这帮畜生!”一声暴喝跟着后生一齐传来。
“对!我答应!我都答应!”杨雄忙说。
“啪!”弟弟忽然朝着杨雄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他是全力打下去的,一巴掌就把杨雄的右边臀瓣打得红了,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时候弟弟的肉棒还是插在杨雄肉穴里的,在紧紧包裹的同时突然从外界来了这么重的一击,如是朝杨雄的肠子里抡了一锤,他当即发出一声大叫,两条腿在空中弹了几下。
很熟!
“哥哥!”石秀急了,“别求他们!别!我告诉你,我们——唔!”
杨雄受惊地睁开眼睛并转头,竟然看到后生提着石秀朝他们走来!石秀被锁链拷住两只手,也戴了重枷,一脸愤怒地看着杨雄。杨雄没想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会被石秀看见——他可是石秀的大哥啊!顿时整个人陷入恐慌与自惭形秽,恨不得当场自绝。
弟弟对他说:“贱人,要是不想让你那帮兄弟为你死,你就给我把这条宝贝收拾干净……用你的嘴!”他将那条又腥又臭还沾满好几个人的精液的肉虫对准杨雄的嘴,只等杨雄伸出舌头就能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