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继续叫啊,最喜欢听你的声音了,老公大鸡巴插得你不舒服?以前可是最喜欢了不是吗!”
宋夏的手扒着被子,跪着的双腿猛踹动,想要从男人身下逃离。
但她不敢,不敢开口,不敢说话,怕那样都会暴露出自己是假装失忆,如果被他发现,自己筹备的逃跑就没戏了。
“看来是没有吃饱,那还要再来一次?”
宋夏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将恐惧裸露,就连哭泣的声音也丝毫不能发出,抖动的玉肩娇小可怜,连那头栗色的卷发,也在颤动。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那么激动的语气在她耳边告白,生怕她听不见他的声音。
男人热情似火的朝她袭来铺天盖地的吻,仿佛要将她压在进地狱里,呼吸着冷气问。
穆拓逸抬起头,看到她敞开的双腿之中红肉里露出了血丝,把两条僵硬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抽动。
“含的不深呢。”他用手指戳着那些白液,还想要全部塞进去,徒劳无功就是了。
她痛的昂头流的泪咿咿呀呀,忍受这么久的防线还是彻底崩塌,只祈求他能快点退出去,把呼吸还给她。
“老婆,喂饱你了吗?”
宋夏打颤的牙齿上下触碰,脖子冷汗也溺了出来,指尖抓着被子到手指抽搐,痛不堪忍的嘴中哼出怪异的声音。
“老公的口水好吃吗?”
“额!”
他疯执的笑出声,沉沦的看着她左右摇晃臀部淫荡的曲线,褐色硬物插出了血丝,垂下来的两颗巨蛋朝着上面疯狂击打着释放性欲的冲动,嗦紧茎棒力道,将龟头吸到深处。
“下次还要再射深一点。”他说。
在她为了逃跑撞进院子里的花藤架,被木棍砸翻在地昏过去时,她便想到用失忆这个办法,来让自己逃离苦海。
“嘤啊……啊,呜啊!”
穆拓逸突然往后退出,宋夏从苦海中脱离出来的瞬间,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没忍住哽咽吸起了鼻子。
“哈,好爽,嗯,穴在夹紧些,要操出血来了老婆,忍着点,你不是最喜欢了吗?张口闭口都要吃我的精液。”
“呜啊……”
“那你还想跟谁做爱!除了我知道吗,只有我能跟你做!能操死你,把你操死!”
他疯了,真的疯了,要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疯子。
她什么时候喜欢吃他的口水了,什么时候喜欢跟他接吻了?又什么时候喜欢跟他做爱。
“好棒,好爱老婆,身体怎么吃都吃不够,又香又嫩,嗯……老婆,老婆。”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自信的幻想里,幻想着她有多爱他,说到底也是个变态的可怜虫,她一点都不爱他,一点都不。
无言的快感在男人兴奋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浑身毛孔拼命的舒张,控制不住呻吟,白肉抖动的每一处都是摄魂的诱惑。
“你想夹死我呢!操,怎么老婆失忆了还这么会配合我,仗着你的逼紧就想把我给夹死吗?”
他喜爱极了,趴在她瘦弱苗条脊背上,捧着那头秀发,低头亲吻着上面洗发水的清香味道。
穆拓逸不会轻易放她出去,她需要找个好一点的法子,确保自己可以万无一失的逃
男人笑声愉悦轻松,带着泄欲过后的舒爽,将人抱在怀里,又开始了那没有尽头的亲吻,把舌头缠绕进她的口中,爱意只增不减,口水唾液不断送进,双唇不分离,呼吸过度进去,一边吻一边问。
“唔,唔。”宋夏往下吞咽,说不出话,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他,说谎丝毫不脸红也不打草稿的男人。
与之不同舒服的男人,在她身体中浸出的欲仙欲死,插动颠簸如泥,那两坨嫩白奶子的律动,香销入魂。
“以前也天天吃,总是缠着要跟我接吻,每一次,都把你吻的喘不过气,通红的脸蛋像是喝了情药一样。”
“呜,不,不,不要了。”
“额啊!”
“呜,出去,呜啊,好痛,我不要,不要跟你做爱,我不要!”
可宋夏知道,他就是个疯子,他的不叫爱,只叫占有,把她困在这栋洋楼中,只做他喜欢的玩物。
就算被他做的痛死,她也不能大哭着哀嚎向他求饶,一直忍到他射出来。
!”
猫儿一样的呻吟,他被这一声挑逗的足以泄出,手裹住她的奶子用力抓紧,在背后咬住她的耳朵,发狂的撞击进去。
一切还远没有结束,身体被翻过去,他着急的勒住她的腹部往后一拉,双膝跪起,顶着没有水分的通道,猛地刺入。
“有想起来什么了吗老婆,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做爱吗,你总是这样,明明爱的要死,身体不肯离开我,嘴上又倔强的讨厌我出去,呵,真可爱。”
待他抽出,宋夏累瘫在床上,身体疼的反应无法控制抽搐,他掰开她的屁股,看着花穴肿起的缝隙里面流出白色粘液,射进去的精液冒出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