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要人性命。
我垂眸盯着他的发旋,伸手去抓他头发。被温暖口腔包裹的感觉很爽,他始终埋着头不算温柔地吞吐我的性器,我没敢有太大动静,怕顶得他不舒服。只能吸着气、僵硬着身体,任由他替我舒缓那处勃起的兴致。
指腹摸他的发梢,他吞吐的频率、动作都比较生涩,却也尽可能的收了牙齿,没弄伤我的那根虽硬挺但脆弱的部位。他的耳垂也烫得发红,嘴唇被我的Yinjing撑圆,我听到他按耐不住的发出的阵阵“嗯嗯”声。
他不停地舔舐gui头,再打着圈往下,小嘴包不住却也尽量地伺候到位了。我开始思考谢束是不是经常看黄片,不说最开始的力度,现在的他简直像富有经验的老司机——
再是舌头舔过我的马眼不停点弄,激得我两腿肌rou一阵紧绷,最后一把再摸向他的脸,将他的嘴唇与我的性器分离开,声音哑然道:“谢束,不用舔了。再舔就射你嘴里了。”
谢束还是没说话,只咳嗽了几声,抬眼瞅我的眼神很淡,脸却是被情欲浸泡过的绯红,他抿了抿唇,回应道:“不是你说的用嘴吗?而且……你还没有射。硬着难受。”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哪晓得你真这么做了。”我顿了顿,“我以为你一直嫌脏来着,下不了口……”
谢束没说话,只颤了颤眼睫。但下面硬挺得确实难受。我想了半天还是把他的手抓过来握住自己的Yinjing,一边让他撸动一边仰头呼气说舒服。谢束也没再拒绝或者说什么,安安静静地给我打手冲。偶尔还温温柔柔地抚摸我的囊袋,指腹抚平上面的褶皱,默默听着我的呼吸——
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我的呼吸几乎扑在他的耳旁,望过去瞅了一眼,他的耳垂比刚刚看着还红,能滴血似的。我问他又在害什么臊,他却莫名往一旁移了移,说:“不要离我这么近。”
“……都给我打手冲了还管我离你近不近,讲究。”
“……”
他又瞪我,他又勾我。
谢束的力度很柔,却也知道用指腹摩挲按压我的马眼,舒服得我一直挺腰下意识Cao他的手——
他始终沉默着撸动它,再缓慢加快频率、加大力度地上下。
“啊……啊……啊……”
我喘得厉害,最后一秒叫出声来才尽数泄到了他的手里。
结束后我喘着气看他,发现自己的“子子孙孙”实在量大,不仅把他的手脏了,还把那两只漂亮小巧的ru房弄脏了——刚刚太过激动把他的衣物又掀开了揉捏。他失神地抬眼看我,却又乖乖地任由我玩他的nai子,叉开细白的腿,两腿之间的花蕊又在滴水。
我便又开始说些混账话:“谢束,你弄得我好爽啊。你是不是又要喷水了。每次喷水前你的小xuexue都会滴水。”
谢束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郁然,我去你妈的。”
而后再用手狠狠捏了一把我刚刚射完的Yinjing,起身穿好裤子便潇洒离去。
……
……
……
我捂着鸡儿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