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小,而且跟吴爷爷大多数都是在学习八极拳,但是在吴爷爷家耳熏目染,可不是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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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中医推拿难不倒我的,况且吴爷爷经常会在响午时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天里阳气最重的时候,帮助我疏导阳气,而吴爷爷所用的手法正是中医推拿。
别以为里面没有考究的哦,真正的中医推拿可不是在路边XXX店所说的那种推拿,真正的中医推拿对手指的姿势,力道还有观血,都是有种非常大的学问在里面。至于是什么自己去查,本书不是都市医文,在这里就不详细写下去啦。
我的拇指和食指夹出了一个空洞,然后食指与后面三指合拢,在妈妈玉足的脚裸肿块出轻轻张开,划了一圈。
“嘶——”
一开始妈妈还是忍不住痛楚,反射般的想要缩回脚,不过却被我的左手紧紧抓住。痛是肯定的,即使我再于心不忍,都必须狠下心来,长痛不如短痛,万一脚出什么事将会更加麻烦,甚至有可能会连累到妈妈下半辈子。
在我的连续“摧残”下,此时的妈妈早就痛得顾不得什么走光不走光的了。
架在胸前的手臂也都用来扶挺身子,抓住床单的手指几乎要刺破里面的棉花。失去了依靠的两团颤巍巍的乳肉任由在空气中抖动。
而我也没有如同预料中的,会趁机看个过瘾。满头大汗的我根本顾及不了边缘的美景,为了要控制力道可以把肿块疏开,又不使妈妈的疼痛加剧,我必须得小心翼翼,把握好每一分细节,准确妈妈的血管筋脉。
再我的努力之下,妈妈可算是消肿了,不过要真正痊愈还需要休息疗养几天。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要累得晕倒,瘫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
“好了妈妈,你的脚没事了,再休息几天不要剧烈运动应该就没事了”
“……嘶呼”,妈妈也深呼吸了几下,看了看自己的金莲玉足,似乎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虽然脚上还是余痛未消,但是至少脚裸的肿块已然不见。见此妈妈总算挤出了一丝笑容,接着扭了扭脚掌,不过我刚刚只是帮妈妈推拿消肿,让气血流通而已,并不代表扭伤就这么好了。于是妈妈一扭脚,霎时便痛得龇牙咧嘴。
我在一旁看到妈妈自作自受的样子,不禁偷偷一笑。却是被妈妈注意到了。
随即一道杀死人的激光射来,把我歼灭成黑炭。“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妈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就不会死”
然而讲完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我在干什么啊,我说的人是妈妈,妈妈诶,我是在找死吗?死了死了,这下子妈妈恐怕会把我撕了吧。看来这段时间妈妈对我的宽容,让我卸下戒心,过于纵容了。
果不其然,妈妈的眼神突兀变得凶狠,闪闪烁烁的瞳光在我眼里兼职就是杀人光线。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
“额……妈妈,我……”,这个时候必须要使出绝招才行,那就是果断认错。
千万不要拖泥带水,众多孩子王的先辈用痛与泪证明了,忤逆父母的都没什么好下场的。反正在认错的道路上我又不是第一个,面子?尊严?去他妈的面子尊严。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保住小命最重要。
由此可知,妈妈在我心里积威已久,即便我再怎么改变,埋藏在我心里深处扎根的恐惧,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
“给我过来!!!”
“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
“过来!!!”
妈妈坚决的语气不容我反对。无奈,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早死晚死都得死,长痛不如短痛,希望妈妈能看在我这么努力帮她擦药酒的份上,对我的耳朵摧残得轻一点。
我踟蹰踟蹰地慢慢移动,近乎是挪着走的。
“快点——”
唉,死就死吧。顿然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角硬挤出了一滴泪花,仿佛在告诉世人,妈妈这种生物,实在不是我等普通凡人可以亵渎调戏的。再见了,我的人生。
妈妈也看到了我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纵死无悔的样子,暗自无语。这孩子是电视看太多了是不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为国出征保家卫国呢。这熊孩子,没救了。
对此妈妈翻了翻白眼,不过她还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我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将我整个人拉着在那里甩。
“啊……妈妈,我知错了,别啦了,要断了”
“再笑啊,装什么装”
最后把我甩到了床上,如果不是脑侧传来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我都以为我的耳朵已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