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轻柔婉转,与这无边夜色正当相宜:
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何许最关人,乌啼白门柳。乌啼隐杨花,君醉留妾家。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
荼锦只觉得轻飘飘、晕乎乎,额间的细碎绒发被汗水濡湿了,笑容好像也变得潮湿,带上一点难以言说的稚嫩妩媚。她学着那边的腔调,也唱了两句原词:君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
谢同尘脑子嗡嗡的,没有半点诗情画意的问:小茶,我可以动了吗?
嗯她现在不痛了,只是被撑得酸涩极了,你先一鼓作气地来。男人要动的,你知不知道呀?
知、知道。其实谢同尘并不太明白。
所以当他把自己和荼锦严丝合缝儿的嵌合在一起之后就迷茫了。
荼锦只得再教,话里把他们比成一对卯榫,要他一下一下地楔进来。
谢同尘这才懂了,照着她的话来回运作,果真摸索出了门道。送进去,抽出来,反复驰骋,偶尔也发力狠撞。荼锦对哪一种都很受用,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就吚吚呜呜的哼了起来,水汪汪的眼满足的眯了起来,柔声儿问道:玊哥,我有点舒服了你呢?
嗯。谢小公子答得很矜持,其实内心早已雀跃不已,颇有种学有所成的满足感。男人嘛,总归是爱听这类话的。这会子被夸了两句,愈发有了动力,深深浅浅,忽轻忽重,看着小姑娘在自己身下迷乱颠沛,忽的开了口,侬可喜欢?
他是北方人,自幼在京华城长大,说起官话时口音不重,在江南却 显得格外利落干脆。这会子说起侬软的金陵话,音调绵绵,荼锦正当意乱情迷时听见,愈发丢了魂。
她惊喜的嘤咛一声,同样拿话回他:是的呀,好喜欢。
最难熬的一处已经越过去了,两人都愈发得趣,谢同尘愈战愈勇,也愈发放肆,后来觉得实在是不够尽兴,竟捞起她的一条腿压住,大开大合地纵送不歇。
荼锦起先还应付得了,后来便被迭起的快感冲地晕头转向,甚至几次都觉得命悬一线,好像被架在顶峰一上再上,直至云端,倏地又急速下坠,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又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
见她哭也哭了,丢也丢了,谢同尘实在是绷不住,从她体内退出来,改用手迅速撸动了十几下,就着少女的芬芳香软的身体射了出来。
事毕,两个人都有些恍惚,一对视,却又不约而同的羞涩一笑。
荼锦好奇地伸手去摸腿上的粘腻,同时又感慨:玊哥,你射了好多。
哎呀,你别动,脏!我去拿东西来给你擦。谢同尘手忙脚乱找了件外衫披上,连忙去拿水和巾帕。
回来时,只见荼锦已经赤着身子坐了起来,刚才他一直没敢细看,这会子猝不及防撞进眼底,便被这少女曼妙窈窕的胴体激得又是喉头一紧。她的身体白洁,肩上横着一股精巧的锁骨,乳儿浑圆挺翘,上面还留着分明的指痕。一双腿不太自然地叠着,腿根的白浊还在往下流,她没在乎,只拿着一块染血的帕子在看。
这个是?谢同尘再一看床,才发现除了淫糜的体液之外,还有一片赫然的血迹。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荼锦满不在乎,扬手把帕子扔了。
谢同尘不明所以,不知为什么又开始舌头打结:那个不是、不是你的处子血。
昂,好像是。荼锦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见谢同尘还有些怅然的看着窗,笑道,难不成你要留着?我以为只有下流的狎客才会在乎这种东西。
不、不是。他连忙划清界限,可又忍不住觉得惋惜,只是是你的
你来看。荼锦拉住他的手,邀他一并到窗边。夜色 正好,画舫恰经秦淮河岸最繁华的一段,两边是鳞次栉比的商户,灯火辉煌,喧嚣丝竹声不绝,在漫天繁星和皎然月色下,端的是一副人间盛景。
她钻进他的怀里,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玊哥,我就在这里。你应当记住今夜的歌儿,沿途的景儿,而不是那种东西。
她微微蹙眉,认真的说:玊哥,我喜欢你,才会想要和你做这事儿。这是咱们两厢情愿,不存在谁牺牲谁奉献。这也是我来说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所以我不希望到了多年后在你的回忆里,对今夜的印象就只剩下一块陈旧的血。
是,你说得对。谢同尘顿悟过来,冲她歉疚地笑笑,小茶,是我迂腐了。
荼锦摇头,并不放在心上,只忽然促狭的笑起来:玊哥,我发现你真的很表里不一!
为什么?!
刚才有个式样是春宫册子里画的,你不是说没看吗?
谢同尘难为情地掩住了脸,别、别说了。
荼锦扑了过去,在他身上一通乱亲,哄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再摆弄一回,我瞧瞧你都还学了什么别的?
今天明两天有点事情,说好的番外就提前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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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掉落的各种番外,热闹肯定就高产,具体不保证,看情况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