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拿了一个林核最常用的口塞,这个口塞里面是中空的,可以注入ye体,ye体会通过口塞前面阳具的小口滴出来,陛下在口塞里倒满了加了少量春药的清水,然后塞进了林核口中,把口塞上的绳子固定在林核的脑后和鼻环上。
这个口塞正好把林核的嘴填的满满当当,但阳具不长,大约只有头部微微进入林核的喉管,他就不需要仰着头,可以看路。加了料的水轻柔的流过林核的喉管,很舒服,但它将要带来的效果却显然不那么美好。
接着,陛下果真把林核丢在了绳子上,走到了书桌后坐下,拿了一本奏折心无旁骛的看起来,林核“唔唔”的叫了两声,反而得到了他“老师再不快走,我就要惩罚你了”的威胁,无法,只得踮着脚尖,向前挪了一小步。
没走两步,被粗粝的绳子磨的火辣辣的下体就被绳子上的药物引燃了,开始和性器一样抓心挠肺的痒起来,林核只能继续走,让绳子的摩擦帮自己止痒,但走过的地方又有药物,他像是饮鸩止渴,明知走下去会让自己越来越难受,却为了当下的一点小利小惠不得不走下去。
很快,他就体力不支了,于是他犹豫了一下,把脚尖稍微放下了一些,敏感的脚底和下体同时得到粗粝的物件更大面积的关照让他浑身颤栗,Yin蒂也被狠狠磨了一下,直接达到了高chao,下体流出的ye体把脚下的地毯都流shi了,但绳上的药物被这次高chao冲掉了一些,让他的下体似乎好受很多。
他立刻明白过来,陛下就是要他在绳上不断高chao,直到消耗干净所有体力,他的最后一段路肯定是没有力气再踮脚的。但哪怕知道了施暴者的险恶用意,他这只绳上的蚂蚱还是只能无力的按照陛下为他定好的轨迹行事。
没多久,他就完全没有心思分给周围事物了,一心只剩下盯着绳子遥远的终点,摇摇晃晃的迈着步子往前挪,也就不知道看似在认真处理政事的陛下早就把那些请安折草草批复完,正抬着头直勾勾盯着他。
林核的体力早就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却始终没有勇气把脚尖放下来,勉力支撑下,他每一步都万分艰难,终于,在迈出了一步后,他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往前栽去,但被一双大手及时护住了。
他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心头一酸,忍不住靠上去,一边真的哭了起来。
这是林核为数不多的几次哭泣,可见人真的是被逼惨了。见到老师示弱,陛下在产生了浓重成就感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嘴上也开始说起了安慰的情话。
但他还是没放过老师,而是哄他说:“剩下的路我扶着你走,走完我们就下来,好不好?走完就帮你给下面止痒?”
林核的神志不清,被他一哄,不知怎的就点了头。
陛下于是拿了两根绳子来,不顾林核的挣扎,把他的小腿弯到了上面,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这样,林核的下体就可怜的完全陷进了绳子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甚至没有脚尖能分担了。然后他半搂半抱着林核,也推着他,往前走过去。
林核被迫在绳子上滑动,挣扎的前所未有的激烈。等把他放下来时,他的下体还在喷着水,而且肿得厉害,尤其是Yin蒂,幸好没有磨破。他的大腿立刻夹在了一起,不管不顾的去摩瘙痒的性器,但被陛下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分开了,只能一边发抖一边哭得厉害。
陛下用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只木拍子,不断打在林核的下体上,直到药物带来的痒意被压住,他才用水帮林核洗干净,这时,林核的下体已经被打的肿了一圈,哪怕被水溅到都会带来一阵小高chao。
可惜他的体力已经耗尽,显然经不起更多的性爱了。
陛下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放过了林核,心里却想着要让林核多练习一下走绳才好。
他把林核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坐下,然后给出了尿的口令。
尿ye流过林核又红又肿的性器,如压在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女xue和后xue同时喷出了水柱,然后彻底昏了过去,但性器在陛下的命令下,还是淅淅淋淋的排出了全部的ye体。
陛下没打算给林核用导尿管,所以恐怕之后几天直到他的男根消肿前,他的排尿都会非常难熬,林核就会自发减少排尿的要求,让他的膀胱得到更好的锻炼。
把林核放回了柔软的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后,陛下就又去处理刚刚未看完的奏折了。
但林核醒来时,惊恐的发现室内都被绑上了和刚刚书房里如出一辙的绳子。
陛下抱着他,温柔的告知他,以后每天上午都是他的例行锻炼时间,在陛下在书房处理公务,不能陪他的时间里,他必须一直待在绳子上。
“这样老师也能到处散步了,想去御花园赏景也行。”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