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霍霆云显然没有那个耐心等白楼羽做建设了,他直接颠了颠白楼羽,滚烫的肉棍便狠狠地杵了一下白楼羽深处的敏感点。白楼羽控制不住地惊喘,刚一张嘴那压着唇的布料就立刻顺势硬塞了进去,堵住露出来的空腔。
“啊——唔……!唔、唔唔……”
开口之后就简单了,霍霆云只稍微用了些力气,布就被按进去更多,很快就几乎全塞进去,白楼羽大张着无法合拢的嘴,吃着被自己腺液沾湿的内裤,脸颊都被塞地鼓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呻吟也变得低闷,加上车内的隔音,外面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霍霆云却还是觉得不满意,明明都堵住了白楼羽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诱人,不过现在的条件也只能这样了。他一手蹂躏着白楼羽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掐着白楼羽的腰,开始抽送性器,在顶进去的时候把白楼羽往下拉让白楼羽被干得更实更透,在抽出去的时候把白楼羽往上撑方便下一次插入,一下下越插越重,越插越深,穴肉被操地向外翻起又被硬塞回去,反复的掀合让穴肉不堪重负,肌肉组织都要被操散,机械地讨好着那贪得无厌的掠夺者。
“唔唔……唔!唔唔唔!!”
层层软肉突然一起绞紧霍霆云的性器,让霍霆云喟叹了一声,滚烫的经络因为兴奋而跳动,一下下震着吃紧的软肉。
白楼羽突然自己把穴壁送上去并不是他自己想招惹肉龙的蹂躏,而是霍霆云居然撞到了结肠口,那一瞬间白楼羽差点连精液都漏出去,上次被操结肠口的体验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甚至觉得那简直和惩罚没什么两样。只是白楼羽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伴随着霍霆云的颠簸无助地摇晃着头,手指划着霍霆云的手臂。
“唔唔……唔!唔……”
霍霆云没有闲心思整花的,他全心全意地干着白楼羽湿软酸麻的后穴,如果不小心撞开了白楼羽的结肠,此时此刻的他毫无疑问地会插进去。但白楼羽无法判断霍霆云的想法,不知道霍霆云到底会不会插进去,每次感觉要顶到结肠口他都心惊胆战,绞得紧紧。只是很快白楼羽就没心思去顾及这些了,霍霆云雄壮的性器发起作来不比任何大型肉食兽要好惹,没有任何技巧纯粹靠热情驱动的暴操和白楼羽的初夜不相上下。
屁股要被磨破了……
车里的空间太狭小,霍霆云的动作太大,没有衣服的保护,和真皮直接接触的肌肤早就磨出红色来了,白楼羽艰难地呼吸,每次都只能汲取到早就不新鲜的汗湿的空气,还要透过被唾液打湿的内裤,空气太焦灼太粘稠,越是呼吸他越是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这不开放的半密闭空间而被空气泡着,腌肉一样闷在瓦罐里,只是这腌肉加的不是盐,而是两具肉体交媾后产出的淫靡的性副产品,某种程度上来说咸腥咸腥的倒也挺配。
白楼羽被身体里的霍霆云和背后的霍霆云还有空气中的霍霆云热化,化成一滩浸了精液味道的淫靡的水,吸收各种下流的味道,骨子里都透入霍霆云的气息。做得越多白楼羽越觉得激烈的交合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改造了白楼羽这个人,对霍霆云的一切他都变得那么敏感,任何有关性或轻或重的行为都和霍霆云联系到一起,刻入到骨髓里神经里脑子里。
白楼羽亳不怀疑他们的车一定在非常显眼地震荡着,霍霆云的征讨太烈太用力,穴口肉早就被撞得红肿,可抽插依旧没有停下,涨起的软肉被霍霆云的身体一整块挤压,加剧了软肉的糟糕情况。一点点被操成霍霆云的东西感觉总归是复杂的,这是无比牢固的生理上的保障,让他安心的同时也不知所措。
又是一下撞击到结肠口,白楼羽仰起头,无声地溢出呻吟。
“唔!唔唔!……呜呜……”
太麻了,太烫了,身体里着了一团烈火熊熊燃烧,他却躲不开,只能让里面被持续灼烧着。白楼羽两只手无力地扒着抱住自己上身的霍霆云的手臂,如同落水之人一样紧紧抱着那根救命浮木,然而事实上霍霆云才是让他被狂潮上下翻弄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被颠着上下操干了多久,霍霆云每一下都实打实地顶到他所能够到达身体最内部,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深,最后几下冲刺,把浓稠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地射击到白楼羽的结肠口上。
“唔!!!呜……”
怎么还有……也太多了……
霍霆云一股股射个不停,多得白楼羽措手不及,几次觉得要没了结果又被精液浇了软肉。终于射完后霍霆云没有退出去,而是抱着白楼羽的身体,埋在白楼羽柔软的发丝间,感受着白楼羽失控抽搐的肠道一下下地吸着自己,很快再次勃起。霍霆云又顶着酸垮垮的肠壁,忍不住顶了几下结肠口,白楼羽被这有一下没一下折腾得不得安生,低低地啜泣着,性器无力地动了动,他感觉得到霍霆云很想进结肠,有一次差点真的撞开了,但最后还是没有。
终于霍霆云安分了下来,白楼羽喘着气,两个人一时之间都陷入沉默中,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平复刚刚激烈性爱带来的感受,你贴着我我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