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南瓜头走进酒吧。
这是万圣节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扫帚和拉着扫帚的一队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 停车场上。
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和一些花生,当酒吧里的人凝视它时,一对十几岁的青 少 年暗笑着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头喝完饮料,然后走出酒吧,却发现它的扫帚和蝙蝠不见了。他皱起眉 头,回到酒吧。
他怒吼着,大力地推开门。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火焰,撕裂开来,一颗 巨大邪恶的血红色眼睛出现,盯着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们的注意力,’南瓜头声明:‘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伟大 的灯笼杰克,在万圣节前夕,某人刚刚偷走了我的扫帚和蝙蝠,这令我非常生气 。是谁偷走他们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睁大眼睛。
杰克怒视着人们,研究他们。’我将讲一个故事,‘他最后说:’当我说完 时,如果我的扫帚和蝙蝠没有出现在我放下他们的地方,那幺我将做当五百年前 人们拿走我的扫帚和蝙蝠时,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 过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这算你的。‘
这个酒保快速地顺从——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吓人的。
南瓜头喝下他的饮料,然后讲话:’如同我说的,我的名字是杰克。万圣节 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创造出不同于人们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从第一个成千 上万年前的万圣节前夕开始以来就这幺做了,所以我有许多故事可以说。‘
’我的故事是这样……‘
构成我们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须要以他们运作的方式存在,这些部份又有哪些 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方式运作的呢?
我们真的确定我们宁愿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愿意愉快的享乐吗?如果真是 这样,为什幺?
也许只有在万圣节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让我告诉你们关于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 六岁,比我的妈妈年轻二岁,有一头垂到背部一半长度 的红铜色头发。她的体型看来像……哦,就像我妈一样。当我讲话时,正穿着比 基尼在游泳池旁边走来走去。
她的女儿?
瑞秋,十八岁。有着一头及肩略带金黄的红色头发,总是带着淘气的笑容和 有传染性的咯咯笑。
当我们还是小孩时,总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现在成长得非常好了。现在她 发育得就像……嗯……这个州允许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我?我只不过沉迷在这个游泳池的风景。对一个小伙子而言,再也没有比我 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妈妈穿着正式的一件式泳装和穿着比基尼的姊 姊也在泳池边。但是……哦,她们是我的姊姊和我的妈妈。毕竟,我不是变态。
我斜躺在海滩椅子上,戴着太阳眼镜假装睡着,手中的Jing装本小说摊开摆在 大腿上,遮住自从原始人时代开始,每一个大学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会有的正 常反应:硬汉先生(冲天的老二)。
(星期六早晨)’艾lun?‘我妈妈走到我背后时说了:’醒醒,亲爱的。我们要在屋子里吃 午饭,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从西边飘来的乌云降落在我们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状况下,我要怎幺走进房子?我那大我两岁的姊姊,信不信由你,竟 然大叫:’妈妈!亚lun有个严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们竟然认为上大学会 让她有所成长。
’过来吧!亚lun。‘妈妈抓起了收音机和一碗我们在整个上午当小吃的玉米 片。
’我就来了,妈妈。‘
我的阿姨、表妹和姊姊一起顺着强烈chaoshi的风小跑到房子里,我则是努力地 用意志力试图收缩我的Yinjing。
’现在立刻进来,亚lun。‘当妈妈开始往房子出发的时候,她说。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条毛巾!当大滴的雨滴开始降下 的时候,我抓住它并遮在我还没有软化的Yinjing前面,并小跑跟在我妈的后面。
当我们进入房子的时候,天空也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刚好来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开玩笑说:’对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幺多时间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 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肤就会永远泡皱,变不回来了。‘
’哎唷!‘我的表妹边笑边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吗?‘
我的表妹是一个总是全部拿“A”的学生,并且认为她比每个人更聪明伶俐 得多。她正尽力卖弄小聪明,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幺。
’艾lun,给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说。
现在我知道了。’想都别想,瑞秋,‘我咆哮着回答,硬汉先生不是会受任 何家庭集会欢迎的客人。
’艾lun,你怎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