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到一工地的办公室。那天是中午,工地的人都午休了。
天气很热,电风扇嗡嗡作响,办公室里有几个人在。
一个是工头涛叔,五十多岁了,胖胖的有点秃顶,他抽很多烟,有着一口大黄牙,他搞过很多女人了,但没搞过这么大年纪的。他很希望我能带岳母来,但是我排不过期来,轮到现在。
一个是涛叔的舅舅福伯,六十五了,老伴在乡下,他平时在工地看门口很久没家了,只能在工地门口看着来往的女人,淌着口水。
还有一个是,阿强,他是阿涛的远房侄子,身材魁梧,做体力活练就了一身发达的肌肉疙瘩,油光光的。
我循例回避了,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涛叔叼了一根烟,靠了过来,呵呵地说:「欢迎,欢迎,请坐」福伯拉了一张椅子过来。阿强悄悄地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
我发现门傍一边放置了一条板凳顺手拿过放到门前,站上去垫高自己贴上门边小心打开门上的小窗就往里边看。这下不看还好;我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快了。
强壮的阿强好像有点虐待倾向,他突然一声不吭,冲过去,哗的把岳母的衣服撕开来了,一把奶罩拉到一边,就啃下去,看来憋了很久。
福伯,也想解岳母的裤带,但人老眼花,回头找了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她的裤子。
岳母虽然有点思想准备,但那见过这种阵势,吓呆了「你们,干嘛,干嘛——」哭叫着。
反而,涛叔见女人多了,很有风度,一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边说:「慢慢来,别弄伤了她。等一下交代不起。」这时,岳母就像狗一样趴跪在房间里一张大木床上,一肥一瘦的两个老头儿分别跪在她前边及后边。妻子头部靠在前面一个满脸血色,凶狠的的壮汉的腹部以下,几乎是贴着胯间之处。
她的头不停地上下前后的摆动着,而涛叔双手扶在她的脑后压紧她一头垂肩的乱发,慢慢地配合着腰部做缓缓的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