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撕裂。
当他又长又粗、像树干一样的肉棒滑入她火热紧缩的阴户时,他腰下那举起的肌肉正用力地撞击她向外张开的大腿内部,并残忍地将她的脸推到床垫上。
「哦……」她用力地咬紧牙关,她的阴壁像在着火了一样的痛,他贯穿的巨大阴茎感觉起来就像一个大的钻孔机深深地在她体内钻着,她奋力挣扎且摇动她的屁股,想要减轻这巨大的痛苦,却没有效果,他在她的体内向上窜起直到最深处。她在聚集在床边屏息观看的人面前,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囚犯。
帝伯开始做抽插运动,首先将整根阴茎深深插进她的体内,他那根跳动硬挺的肉棒顶端,邪恶地顶着她敏感的子宫颈磨擦着。玛琳的嘴巴在痛苦中像条呼吸的鱼一样张开了又闭起,一会之后,她已渐渐习惯了这根大而结实的粗状物深深地崁在她紧密的年轻阴户里的感觉。
当他坚硬的肉棒擦过她极为敏感的阴核,一种陌生受虐的喜悦开始一点一点地持续通过她的体内。事实上,这痛楚神奇地令她感到快乐,她向上摇动她的屁股,跟随着他粗壮被包围的肉棒晃动着。
她所做的动作完全呈现在镜子上,那激起她抬头向上注视着。这是一个完全的征服,被一个裸体男人用这样的方法强迫无助的她跪坐下来,她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躯体,以免掉出这张像舞台一样的床,她的乳房在下方因为这样猥亵公开的性交而疯狂地晃动。她甚至能在镜子上看见他潮湿闪亮的阴茎在她紧紧缩拢的粉红色阴道里滑进又滑出!
上帝,这是怎样的一种景像?她全然投降于这样淫荡地景像中,使得她在兴奋肉棒的抽插下愉快又痛苦地扭动着,那就好像在惩罚她还需要更多。亲爱的上帝,玛琳彻底地想到她所遭受这令人痛苦的屈辱,到底是什么在我身上发生?到底是什么发生在我身上?我不能承受它,我不能……
她呻吟地说出她可耻的服从,因为一阵炽热的感觉像电击一样穿过她不情愿却狂喜的身体。她的脚趾对着柔软的床用力地卷曲起来,当她猛然地弓起身,跃起又落下时,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奴隶被一根粗长强劲的肉棒干着她潮湿发抖的阴户。
此时帝伯将手指强挤进她结实的屁股肉里,张开两片有弹性的屁股,脸颊朝两边分开,下流地展开它们,并用他伸出的中指在她小巧紧缩的肛门洞上逗弄。
「哦……」玛亚在毒品麻醉的愉悦中发出呻吟声,她被像娼妓一样的对待,上星期三那陌生受虐的快乐再一次剧烈地控制了她无耻兴奋的身体。她想要在这一次被那快乐完全地摧毁,她想要被干,直到她无法走路为止!
臣服于好色之下,她无助地跪下,在慾望贪婪的刺激下释放她的狂野!
西亚观看着这裸体的年轻妻子淫荡激烈地干着男演员,她感到几丝怜悯的痛楚流过她的心中,因为这个无助天真的年轻妻子才刚结婚不久,却受到如此的对待!她能看见她躺在床上,她的大腿尽可能地被张开,比她以前所经历过的还要裸露及羞愧。
然而这下流肮脏的场面却刺激着她,上帝,这对她而言是多么刺激!西亚从这样淫秽的场景中感觉到她大腿间的凹陷处已经火热且潮湿,她的丈夫是如此热切地拍摄着这场真人秀。
一个叫杰克的裸体年轻男人在她身边,向前伸出手将他的中指放进她紧密潮湿的阴户裂缝里,分开柔软的阴毛,感觉到她平滑的粉红色肉穴因他突然的碰触而痉挛着,他靠在她的耳边说:「在地板上像她一样躺下,我将从后面干你,这样我们还能同时间观看这场秀,你的丈夫不会介意的。」
「他从来没有介意过。」西亚兴奋地回答,她从长椅上滑下来,在暗淡光亮的地板上躺下并伸开四肢。
杰克那根粗长硬挺阴茎的龟头推开她潮湿颤动的阴唇,她伸出手到她背后,指引着在她敏感阴唇间的大肉棒正确瞄准她的阴道口。杰克缓缓地向前推进,毫不费力地将他粗大竖立的阴茎滑进她渴望而肿胀的阴道里。
西亚呻吟着,她感觉到他埋入的龟头在她饥渴的小阴户里,说多深就有多深…
糖糖是我在台北一家CLUB认识的小姐,已忘了是几年前的事了,只知道那时的台北市长是陈水扁,记得那天是星期六,我临时被公司派去台北出公差,处理完公务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于是我决定在台北玩一天,星期日再回高雄,反正只要拿发票回去报公帐就行了,会计小姐跟我很熟,饭店钱也不用我出。
我来到了客户公司附近的第一饭店投宿,它给我的单人房蛮大一间的,我先洗个澡,洗完后打电话给台北的一些朋友,约他们出来吃个饭聚一聚,大伙跑去林记吃麻辣锅,吃完她们都有事所以就各自解散,回到饭店看看时间才9点多,我就在饭店附近四处晃晃,看到了家网咖店,决定进去消磨一下时间,当时台北的网咖蛮贵的,一小时要一百元,那家网咖店还只有开到12点,所以我玩了2个多小时,它们就要关店了,我又只好在街上到处闲晃。
附近实在没啥好逛的,我绕了一圈打算折返回饭店去休息,突然发现饭店隔壁的招牌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