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过了。窗子外面汽车响得像电闪雷鸣,天Yin沉着。我的膝盖也隐隐作痛。
这天是星期天,早上六点多去学校,一刻不停的模考到下午五点半。周围的人像恶魔一样出现在我的回忆里哈哈大笑。
我坐到房间里Yin沉地推开椅子坐下。我的刀片呢,刮胡刀的刀片,极为锋利。我拿起刀片浅浅插入肩膀。一下子就清醒了,嘴唇微张,缓缓喘气。
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我的余光里,站在椅子后面。我感到我的额头上冒出薄汗,腿一软就想跪下去,我的腿突然被他的皮鞋踩上,我的身体被他倾斜过来的身体压住。他从我的手里抽出刀片——我的手指被划出了几粒血珠。
我的Yinjing胀痛,情不自禁地感到燥热。
刀片被他包起来揣进兜里,我们鼻尖对着鼻尖,我是是那么窘迫,他却那么盛气凌人。
我想跪下去舔他的脚尖,叫他主人,当我的腿刚被皮鞋松开的时候,我把头抵在了他的小腿上,吻住了他的鞋尖。
“主人。”我说,“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微微抬起头对他开心的笑了笑,生命有有了一丝希望。
他把我的头狠狠按下去,让我把衣服都脱干净。我不敢脱完,我怕他看见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但他静静地盯着我,我就不敢再违背他的命令。
我只好一件一件地把衣服从身上扒下来,我的手指伸进裤子里,把外裤剥下来。我的腿冻的更加苍白,我左手臂上的白色细楞子一个个显示了出来,我害怕地盯着地面。钟在滴滴答答走动。冷空气抚上了我的身体,nai头硬硬的地挺起来。他淡淡的目光扫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肩膀被他粗糙的指腹抚过,滑向我的手腕,捏了捏我的小腹。好痒啊。像一千支羽毛搔着我的脚心和马眼。
“摸摸就硬了?”他盯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你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我的手腕被他放下,双肩被按住。
我听到他的声音悬在我的头顶,“不要发抖了,这些伤疤我不与你计较,但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直至我放弃你,你是我的奴隶,我的附庸,我的私有财产,我的玩具。
“你的身体是我的财产,我禁止你因为你的主观情绪伤害你的身体。你要为了我活。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全部,我要求你把我作为信仰,衡量对错的刻度尺,我就是你的神。”
他用程亮的皮鞋把我的下巴抬起来,我听见他说我就是他的狗了,而不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流浪狗。
我感激地望着他,我满心的烦躁感和耳边的噪音全被扫走,我安心了。
终于,吸引我的没有意义的问题黑洞被他填满,我毫无动力的生活在碰撞到他冷淡的眼神的时候,我的动力就被他逼出来了。
他问我为什么自残。我说自残可以让我的思想得到一瞬间的解脱,这次考试真的是让我又变成了大家都看不起的人。我不怕一次次的失败,可是我怕我以后的正常水平全是失败。我说我好难过。
跪在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前,他用无Jing打采的死鱼眼望着赤身裸体的我,静静地。
“以后你只要做我的信徒,别的事情不许你多想——羞耻心、自卑、胆怯,乱七八糟的情绪。
“你只用跟着我走。”
他俯着身子,我仰望着他。
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