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皆是大同小异,所得的门派贡献也不高,师兄若是想既想历练也想获得更高的报酬,不妨去瞧瞧其他门派的弟子私下发布的任务。”这些话,管事是压低了声音靠在苏泣的身边说的。原本正想动手推开管事的苏泣倒是被他这话引起了些许兴趣。
“哦?那你倒是说说如何才能得知其他门派弟子私下发布的任务?”苏泣站在一面任务牌前观察着上面的任务,似是不经意间的问道。
管事也不敢怠慢,直接说道:“师兄初入门派有所不知,各门各派的功勋堂中都会设置一个暗室,里面放着一块宗天石。其他门派的弟子若是有什么个人任务想要私下完成,便会匿名刻录在这宗天石上,各门各派的弟子也可通过这宗天石查看其他门派弟子布下的任务。”
苏泣听完,倒觉得有点意思。前世他并不清楚这些道家门派内的曲折,此时听来,倒觉得颇为新鲜。
给了管事一块中品灵石,苏泣在他越发谄媚的笑容中说道:“带我去暗室。”
对于这位出手阔绰的内门“师兄”,管事的态度更加的恭敬。如今苏泣要求去密室,他早就料到,于是熟门熟路的带着苏泣来到了大厅之后的侧厅之中。只见管事走到摆放在角落的书架前,苏泣清楚的看到并记住了他是在书架的第三层右侧数起第六本书的封面之上虚按了几下,书架身后的墙壁便缓缓向两侧分开。
管事站在突然出现的密道前,躬身对着苏泣道:“师兄,这便是暗室的入口了。”苏泣明白,管事是不会跟他进去了,便点了点头,踏入了密道之中。身后的墙壁缓缓合拢,转头望去,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刚刚出现的入口只是错觉一般。
苏泣不甚在意的向前走去。这条密道不长,在它的尽头有一扇紧闭的木门。站在门前,苏泣想了想,便从储物袋中拿出了黑斗篷披在身上遮住身形,一只能屏蔽神识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准备完毕之后,苏泣推开门。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里面的人不由得看了看门口,发现只是一个看不清身形性别的人,便别开了目光。
苏泣走了进去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如他一样的装扮。然而,苏泣并没有停顿脚步,径直走到了角落的一张檀木桌前,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个未做伪装的白衣修士。
很少有人初次进来就能注意到他的存在。白衣修士不由得微微挑起眉看着眼前的人,却发现他戴着能屏蔽神识的面具,白衣修士不由得轻笑,这个人,有点意思。
“新人?”白衣修士看着他问道,其实他本没必要问这些,只不过是为了看看这人的反应。
“前辈,晚辈初次到来,还望前辈指点。”苏泣对着白衣修士恭声道。
这小家伙还挺敏锐。白衣修士上官流云如是想到。扫视了一圈室内分散在各处的宗门弟子,至今除了苏泣,竟是还无人发现他的存在。众人也只是好奇苏泣为何站在那角落那么久,却仍旧未发现上官流云一直坐在那儿。
对于苏泣的态度,上官流云倒是很满意。只见他递给苏泣一枚翠绿色的玉牌,并说道:“将这玉牌放在宗天石上,你自然会明白。”
“多谢前辈。”苏泣谢过白衣修士,走到了悬浮在室内正中央灯台上的宗天石前,取出玉牌放在了宗天石上。
在玉牌与宗天石接触的那一刻,宗天石发出柔和的乳白色光芒,将苏泣缓缓笼罩。白光消散后,苏泣睁开了双眼,收起玉牌,不理会众人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他径直走到一面挂在墙壁上的巨大水镜前。这些水镜利用阵法投射出了录入宗天石中的任务,从而显现出来供人挑选。
那枚玉牌只是一道媒介,将之放于宗天石上,宗天石便会将手执玉牌的人的身份录入其中并告知其关于宗天石如何使用的基本信息,此后,只要手执玉牌便可在任何一块宗天石上接受任务。
而其他的人则没有苏泣如此的好运。宗天石外设有禁制,他们不能靠近,只能在水镜前选好任务然后再报以功勋堂的管事,由管事替他们将任务接受下来。如此繁琐的程序,管事自然要从中克扣灵石。而手执玉牌之人便可直接在玉牌之上接受任务,无需报以管事。而任务所得报酬则直接从每一个看守宗天石的人那里获得即可。
这些弟子也许不知道那枚玉牌是何用处,但就凭苏泣能够接触宗天石就已经让他们惊诧不已。随之而来的便是妒恨与贪婪。他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那枚玉牌是个宝贝。而那些拥有玉牌的人,他们看的明白,苏泣从那个角落出来时手上就已拿了一块玉牌。他们自是老出苏泣是第一次来到这儿,对于他能这么快获得这枚玉牌,这些人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们可不是那些不知规则的“愣头青”,他们的玉牌是从管事那里花高价买来的,包括使用的方法。
而苏泣却只从角落里出来就轻松拥有了这枚玉牌,他们不由得往苏泣之前待的角落隐秘的多看了几眼,然而,那里依旧空空如也。
对于众人的目光苏泣不是没察觉,而是不愿多加理会。在这里有那位修为高深的白衣修士监督,他们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至于出了这里,苏泣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