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来,拉着我。”
裴成远翻身上马,冲桑连月伸出了手。
桑连月借着力,刚上马就被裴成远紧紧搂进了怀里。
“驾!”
战马打了个响鼻,扬起一道沙尘狂奔而去。
到了将军府
裴成远颇有些着急地抱着桑连月一路冲进卧房,小心地把人放在榻上,就翻身压了上去。
“湿了?”
桑连月手掌顺着裴成远健壮的腰一路摸到他的臀上,她任由裴成远拨开自己的衣裙,啃咬自己的锁骨,亲吻自己的双峰。
香味渐浓,和之前栀子花的味道不同,这次的香是清冷的梅,带着一丝冷然的雪味。
韩如枫是桑连月的年少喜欢,但他裴成远却是桑连月日后的经年爱意。
裴成远心口发热,突然就安心了。
“嗯。湿了。”
他亲吻桑连月的唇瓣,从她的热情回应回应里汲取爱和温暖。
桑连月反手从床榻暗格里掏出穿戴的玉势,懒洋洋地递给了裴成远。
“裴郎,给我戴上。”
纯黑色的带子顺着桑连月光滑修长的腿一路上去,系在了胯上。
裴成远乖顺地趴在榻上,浑圆的肉臀翘起,他转头眼巴巴地看着桑连月,一身的肌肉崩得紧紧的。
“嘶——你可真是会勾人的妖精。”
桑连月覆上裴成远的背,玉势顺着裴成远的臀缝从穴口一寸寸地顶进去。
她亲吻着裴成远后背上的伤疤,这些都是他保护月国的子民,保护她的勋章,她爱惨了裴成远这极男人的样子。
“嗯……连月……别玩了……唔……给我个痛快……嗬嘶……”
裴成远皱着眉,他太渴、太空了,他想要被桑连月狠狠地占有,粗暴的噬咬,把他吞吃入腹。而不是这样温柔视若珍宝的轻飘飘的亲吻。
“聒噪。”
桑连月抬手握住他的腰,手掌覆盖在他的腰窝上,狠狠地挺腰顶胯。
“啊啊啊啊——!”
体内的骚点被玉势狠狠碾过,裴成远身下挺立的粗长阳具几乎是喷射一般把白浊的精液洒在了床榻上。
“真快啊。”
桑连月有些惊讶地调侃道。
“今天有些兴奋了。第一次,不……不作数!”
裴成远一张黑脸通红,他几乎是羞愤地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还成么?”
桑连月把人挖出来,亲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可以的。”
裴成远忍着羞意,抬腿轻轻夹了夹桑连月的腰肢,“连月……肏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桑连月抓着裴成远小小一个的乳尖拉长然后弹回去,小肉芽泛着熟透的艳红色,诱得她忍不住舔了舔。
裴成远厚实的胸脯好像破旧的老风箱,“呼哧呼哧”地起伏着。纤细修长的女人的手白得反光,陷在绵软有韧性的麦色胸脯上色情得让人情动。
“连月……嗯……好连月……疼疼我……呜”
裴成远忍不住发出悲鸣,被玩得眼圈都红了。
桑连月爱看他这样要哭不哭的表情,大将军裴成远一向是流血不流泪的坚强汉子,这可平常看不到的好风光。
裴成远越是隐忍,桑连月就越是疯狂。
这次裴成远坚持了半个时辰才泄出来,兴许是被玩得有些过了头,他双眼有些放空地躺在榻上,身体还一颤一颤的发着抖。
桑连月把玉势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脱下扔在一边,倚着床榻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那,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裴成远散乱的头发。
“怎得突然换了香?之前的不喜欢了?”
裴成远枕在桑连月膝盖上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嗯,不喜欢了,昨儿喊韩如枫留下商讨政事,他硬是从我这把香囊抢走了。要不是他是重臣,又看着弱不禁风的,真想让人拉出去打他一顿。”
“一想到要和他用一个香我就恶心的想吐,就让人给我调了别的香。”
桑连月认真回忆了一番,然后好似厌恶似的皱了皱眉。
“他怎么敢!嘶——”
听见韩如枫身上香囊是硬抢来的,裴成远就有些气急。他甚至想要直接起身穿衣拿剑去丞相府讨个说法,却忘了头发还在桑连月手里,一下被扯得头皮发疼。
“回来。别让他来找我告你的状了,看见他那怨妇一样的表情就闹心的慌。你总醋什么,你要是想被他参一本这皇夫当不成,就去打他吧。”
桑连月一句话就把裴成远安抚好了,他现在满心的柔情,就想好好地亲吻面前的爱人。
“连月,我……只要你一句话,我,我就能为你赴汤蹈火。就算是要了我这条命也值了。”
“你想听我说什么?小坏狗。”
桑连月双手搂着裴成远的脖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