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弟弟被宋益杀死了。
“同性恋是病,你难道不想治吗?”
戚瑄对宋益说道。
宋益吐出的血混杂着内脏块,他的声音一呼一噏的。
宋益看着眼前的男人,和他曾经爱慕的人很神似,只是更加成熟。
他看着戚瑄,不可控制地勃起了。
戚瑄发现宋益的异常,戴上手套,摸向宋益的下腹。
柔软的阴毛扫着戚瑄的手指,戚瑄不可控制地想起那天的阳光。
他还不知道那人就是杀死自己弟弟的凶手,他只察觉到稀薄的日光,和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掰开那人细弱的腿,掀起裹在那人身上的棉被,用力地肏进去,听他难以压抑的喘息。
后来,他看了宋益的档案。
他想起母亲的遗产,父亲的嘱托,还有弟弟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是一只八音盒,放着弟弟唱的生日歌。
戚瑄知道,眼前的宋益,是个杀人犯,是个疯子,是个对自己弟弟爱而不得的变态。
可戚瑄对变态,动了心思。
他戴着医用手套,把手指挤进宋益的肛门,粗鲁地按揉着宋益的肛周。
宋益濒死一般地呻吟,在他耳畔响着。
戚瑄没有戴套,阴茎用力插进宋益的肛门里,难以抑制地发出舒爽的叹息。
宋益痛叫起来,音浪一阵高过一阵。他眼前雾蒙蒙一片,西装革履的男人肏着一丝不挂的自己。
肏出的前列腺快感,反馈在布满汗渍的肌肤上。
白衬衫与病号的褶皱互相嵌合。
良知为骚动的性欲殉葬。
宋益本该因为疼痛而睡不着的,却溺进戚瑄的怀里,慢慢昏睡。
进而他做梦了。
梦里是一幕一幕的,有他给戚瑄口交的一幕,有他被电击吐到濒死的一幕。
戚瑄眯着眼笑他。
他知道,戚瑄折磨他的日子还长,他不想这样过下去了。
他想死了。
电击的伤大约很难养好了,宋益每天都被拘束着,这间病房里现在只有他一个。
他常过得生不如死,平日吃的药使他精神恍惚,半夜会把自己掐醒。
他以为那是姥爷来找他索命了。
他无论哭得有多惨,都不会有人来救他。就像他母亲被父亲打死的时候,就像父亲被刑警拖走的时候。
生离死别也只是简单的失去。
过量的雌性激素令他无比恶心,不停的呕吐。
他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尖细,越来越刺耳。
每一声,都在损耗他的生命。
但是,死亡对他来说仍是遥不可及。
夜里起风了,风呼呼敲着玻璃。
还没睡着的宋益,躺在戚瑄身侧。
他的胸口胀痛,乳房已经像鼓起来了。
戚瑄早将宋益带到自己的房子,他将赤身裸体的宋益关进地下室。
“你看你的样子,我都替你恶心。”戚瑄手里的钢尺划到宋益已经没喉结的脖颈。
宋益低着头,去看自己的乳房。
“只有这样,才后有男人愿意操你。”戚瑄的钢尺又划到宋益略微鼓起的乳房。
钢尺在乳粒上切割,是疼的,又是麻的。
宋益抱着头痛哭,叫声比鬼还要惨厉。
在他要撞墙自杀之前,戚瑄狠狠扯住了宋益,又挥手给他一个巴掌。响亮亮的,脆生生的。
宋益无措地望着他。
“我……错……疼……不要打……打我……”
戚瑄没有回应,也没有肏进宋益的身体里。
因为宋益的精神状态尚可,他已经被允许可以出去放风了。
虽然夏季早晚温度正好,但是宋益还是喜欢裹着被子乱蹦。
给他注射的药物也停了。
他仿佛过得很好。
他不想死了,而又害怕活着。
宋益裹着被下楼,他一言不发,但眼睛中的光辉却是遮掩不住的。
好久才闷闷地在脑袋里浮出这样的话。
“外面风大,早些回家。”
这是戚瑄方才在他耳测说的话。
今天有人来找宋益了。
那个人说,是他哥哥的男友。他慢慢地点头,告诉他,他相信了。
那个人蹲在他旁边盯着他看书,宋益用书遮住自己的脸。
他带着哭腔说,带我走吧。
男人没有回应。
许久,男人说:“这是你罪有应得的,你哥杀人依旧被处决了。”
宋益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的被子滑下来了,赤身裸体地从房间走出去。
那具不分男女的身体上布满了性交的痕迹。
戚瑄开始强奸他了。
夜里,又刮风了。
宋益站在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