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嘴唇,“你学会撒娇了。”津液不断流入方砚干涸的喉间,滋滋水声清晰地像是有实质拍打在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鸣锐猛然加快了挺进的速度跟力道,不留丝毫缝隙,肉棒整根捅入又拔出,隐隐还带出点殷红的软肉。方砚自己前端的性器早就仿若失去知觉,只有小穴不能自控地一开一合,紧紧绞着,他失神地感受大量精液喷涌进子宫,恍然如梦初醒,睁大眼睛无力地想要推开周鸣锐,“......不能、射进来......”
“周鸣锐!”方砚彻底慌了,第一次叫了周鸣锐的名字,瞳孔深处惊惧无比,声音喘息着软下来,断断续续地乞求道:“......我、我会怀孕的......啊、等一等......真的不可以、射进来......你肯定也不想......对吧?”此时他还以为对方是精虫上脑,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漫长的交媾。
没想到周鸣锐微微压下眼皮,听罢揽过方砚,将他们腿间被黏稠淫液打湿的结合处贴得更紧,一边亲一边哑声呢喃道:“乖,我们会有后代的,别担心。”
“不要……我不想……肚子好难受,我好疼啊……不可以再射了、为什么这么多……”
带有薄茧的指腹在柔软腰间按出凹陷,紧紧钳住的宽大手掌显得方砚的腰肢更加手可盈握,猛烈的射精还在持续,不断有白浊的精液因为溢满从穴口被挤出。
“你现在好脆,真奇怪。”
“……不要撞那里……啊、不行,你不要再咬我了……”
两个人完全各说各的,方砚已经无法思考他说的话,为什么会用脆来形容他的身体。
破旧木桌被丝丝流下的淫水打湿,周鸣锐没有将挺立的肉棒拔出来,而是保持着插在方砚濡湿小穴里的状态再次硬了。劲瘦腰身一次次用力挺弄,舌尖裹着肿胀的的粉嫩乳头,直把方砚抽插得身体摇晃不止,哀声呜咽,嘴里喃喃重复着抗拒的话语,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这里。
“……周鸣锐,你太大了,不能再插进来了……啊!别再……你快出去......我真的、会怀孕的……”
方砚重新陷进松软的床垫,感觉肉棒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可怕的尺寸每抽插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死死钉到墙上,撞得身体散乱不成型,他浑身颤抖,紧紧攀着周鸣锐坚实的脖颈,抽痛跟浪潮般的快感,让他从脚尖到耳后根都酸胀无比,绝望地带着哭腔小声呻吟,“啊、啊……那你射进、来……但是慢——慢一点好不好……周鸣锐,轻一点……太深了你顶得我好疼……”
“好,全部都射给你。”周鸣锐顺着说下去,低头咬住他的耳垂。
冲撞力度却还是同样悍然。
抽痛跟快感拧结在一起,方砚已经分不清肉体上的刺激,只能气得躲开落在脸上的湿吻,抬起胳膊去推他高挺的鼻梁,“你、走开,不要亲我……”
视野模模糊糊的,方砚看见腹部愈发隆起,逐渐累得发不出声音,小腿挂在晃动的肩膀,滚烫肉壁绞吸着插在穴洞里的硕大性器,里面已经射满了黏稠精水。周鸣锐几乎有种贪婪意味地亲吻着他,吊顶灯映照在难以抑制蜷缩的脚趾,方砚又闻到了那种草腥味,白皙颤动的大腿内侧全是斑驳的精液痕迹,被不知哪来的鳞片状硬物磨得通红,像是陷入一张不可逃脱的巨大丝网。
整个世界寂静无声,似乎只剩下了他们。
方砚感觉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