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些嫖客的rou棒都不如第一个护院头子的粗大,插进去时苏yin诗不觉得疼痛,反而渐渐升起一股酥麻。
这让苏yin诗心中更是害怕起来,疼痛会让她保持理智,快感却会侵蚀她的思维,让她彻底沦为yIn欲的玩物,更有些不过手指粗细的短小鸡巴,捅进她xue里浅抽慢插,挠的她xue壁一阵麻痒,忍不住挺腰想让对方更用力些。
“快看这小yIn娃,装的三贞九烈的,还会挺着腰求Cao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有、我不想的……
“看她那大nai子就不是个检点的,怕是从小就被家里男人们玩过了。”
没有,师父和师兄们都对我极好……
“啧啧啧,灌了这么多Jing都流不出来,小嘴儿是有多能吃,不会被Cao怀孕吧?”
不要……我不要怀孕……
“哈哈哈哈哈哈怀孕不更好,有大nai孕妇可以吸ru,光想想老子都要射了,呃……啊……!射了,全射进这婊子的宫腔里去!”
啊,不要……不要再射了,装不下了……
苏yin诗又羞又愧,心里的难受比身体的难受还要让她煎熬,这正是渎香台的用意,专要整治这些将自尊看的比天还重的女子,让她们明白自己入了此地,终生就只能做男人们的玩物。
待被几个人轮番灌Jing后,一个耷拉着眼皮瘦小干瘪的老嫖客压在了苏yin诗身上,他玩惯了女人,一根老鸡巴又瘦又黑,很难让女人高chao,便专学会了些弄人的手段,见苏yin诗闭着眼咬着唇不肯出声,冷哼道:“不给你些厉害瞧瞧,到堕了我风五爷的名声。”
当下便伸出两只枯瘦的手指往下去摸苏yin诗的yIn核,这一摸才发觉她那花蒂又鼓又大,早已被男人玩的熟透了,只是因为苏yin诗天生名器,平日里收入包皮中看不出来。
还以为Cao了身子鲜嫩的美人,这rou核一剥开才原形毕露,暴露了这美人儿早已是破鞋的事实,风五爷骂道:“还没出嫁就被人玩大了Yin蒂和nai子,这种烂货除了卖逼还有什么用,不守妇道的小yIn妇,老夫这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罢两指夹住那圆鼓鼓的yIn核,反复揉捏拧弄,刺激的苏yin诗身体弹跳不止,哭yin出声:“嗯,啊……不要碰那里、啊……不要……不要揉了……”
原来在那山寨中时,匪首的rou棒又粗又长,却又喜欢蛮干猛Cao,遇上苏yin诗这样花径窄小的女子,往往两个人都不得快活,他懒得多做些前戏,便直接找人拿了烈性春药,用手指沾了去涂苏yin诗的花核,边涂边揉,片刻后药性入体,苏yin诗的yIn水便会止不住的流出来,淌满白嫩细腻的屁股。
后来每日里若是他没有回来,便让其他几个管事的匪徒守着她,或一人或几人,除了每日必须的揉ru,便是要给她yIn核抹药,抹完了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轮jian灌Jing。
久而久之,苏yin诗的花核肿胀鼓大,变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通红果实,平时在寨中没穿衣服还没发现,后来偷了身衣裤穿上,粗麻的裤子摩擦着花核,才跑了几步就让苏yin诗软了双腿。
这样根本没法逃跑,苏yin诗只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自己捏着花核一点点往包皮里塞,待好容易塞回去,苏yin诗已被自己弄的泄了好几次身,鬓发散乱,娇yin喘息,抖着双腿喷了一地yInye。
也因此错过了逃跑的时机,被山匪们抓住扛了回去,那生的魁梧英挺的匪首屠锋对她冷冷说道:“爷好吃好喝养着你,让你做压寨夫人,你还不知好歹的要逃。”
苏yin诗恨恨看着他:“我便是死了,也不做你的夫人。”而且哪有这样让兄弟们一同睡的夫人。
“好,”屠锋冷笑一声,“不愿做夫人,那就去做婊子吧。”说罢便将她捆了,一路纵马送来了秦香楼。
来的路上,男人握着苏yin诗的纤腰,将她的小xue套在自己rou棒上,随着马匹的颠簸顶着小小花心,Cao的苏yin诗又痛又麻,然后附在她耳边说:“苏女侠,想清楚没?是做我们寨里兄弟的夫人,还是做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
苏yin诗咬着牙,压抑住自己的呻yin:“啊……死也、不做……你的夫人……啊!”
男人恨的牙根痒,苏yin诗花心细小,花径又短,他怕她受不住自己的rou根,才专门找了药想帮她改造身体,至于寨中那几个碰了她的男人,那都是他过命的兄弟,身为他的夫人,伺候一下兄弟们怎么了,更何况他不在的时候,有几个兄弟罩着才能护得住她,偏这小女人根本不领情,日日都想着要逃。
若是苏yin诗知道他这番心思,定会唾他一脸:谁要你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