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点点头,解释道:“待穴口吞下莲身,莲生开苞,莲纹下的金丝蛊尾勾便会刺入穴壁,花心处的丝蛊亦会生出卷勾……这些细勾刺入时或许感觉不到疼痛,但却会牢牢勾住穴肉,若夫君不将之咬下,则既不可起身,亦无法向前……
慕澜走上前去,慢慢绕下红绳,祁渊慢吞吞地跟上。
说完他三下五除二褪去外衣,将打湿的衣裤脱下,抬手解起了里衣。
祁渊当初年幼从宫中那本古书上看见这酷刑时,也是心中一寒,接连梦魇了好几日才罢休。
祁渊扶着她的肩膀,慢慢放下双腿,后穴正对着第一处绳结缓缓下落。
祁渊眨了眨眼,也许是巧合,面前的东西与书上描绘的绳刑相差甚大,况且……
雪肤绛唇,眉浅眸清,这般清冷无辜的模样,更是无端诱惑,令人见之生欲。
“不过夫君也无需担忧,这蛊绳浸过药液,有收穴寒养之效,且每过一结瓣蕊数次第减一……待这九味莲生一一走过,八十一瓣莲瓣合拢后,中间的丝蛊也会褪去尾勾化作莲芯。只要将这穴生的金莲含上一夜,夫君的小穴便会被养得紧致软滑,也不再那么容易受伤撕裂……”
他不适地皱了皱眉,脚尖方才踮地,慕澜便冷不丁放开手退开一步,将他撑在双肩的手一并带落。
见他主动问起,慕澜来了兴致,娓娓道:“夫君有所不知,这蛊绳上的九结唤作‘莲生’,以此处为首,头个莲生为十三瓣,中有十三根丝蛊化作莲蕊。
葱段般的手指触上细腻光滑的肌肤,在腰间意犹未尽地摩挲几下,而后穿过柔软又坚硬的膝弯和颈后,将人抱上了蛊绳。
见他望过来,慕澜立刻回了个安抚的笑,瞥了一眼他的身下,温声问道:“夫君现下可好些?”
祁渊闷哼一声,身子不稳地晃动几下,私处也被磨起些异样,他眼急手快抓住绳
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青紫红痕斑驳交错,乳尖红翘,腰细臀白,抬腿间可见下面小口微吐,腿根透明淫液泛泛生光……偏偏这人还似半分不知,毫不扭捏地褪去所有衣物,将自个儿的身子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她眼前。
“嗯……好些了。”祁渊回神,显然慕澜也并非想要他死。
随着身体逐渐下降,腿间压力愈大,蛊绳陷入臀缝,牢牢卡在私处,勒得下体隐隐涨痛起来。
“莲生一旦入穴便紧附于穴壁之上,夫君需得时刻收紧身后的小穴,直到将其整个咬下才可向前……”
“啊……”
祁渊眉间轻蹙,眼中闪着狐疑,问道:“恕祁渊愚钝,敢问殿下,这蛊绳……是如何起作用?”
袭破布扔去城外乱葬岗受野兽腐禽啃咬,连一副完整的尸骨都无法留下。
只是这绳刑过于阴私残忍,早在百年前便已废除,又是宫中私刑,极少有人知晓,那本旧书他看过后也立马烧毁了,这里却……
祁渊转过头,正对上慕澜打量他的目光。
冰霜般的凉意无可避免地刺入体内,他轻吸一口气,肿胀的穴肉包裹住绳结,虽是寒意浸人,却也将刀割般的胀痛消去几分。
祁渊闻言睫眸俱颤,错愕地看向她。
大张的穴口骤然触及冰凉的绳结,禁不住反射性地收缩一下,却又被冻得立刻松开了口,让花苞大的绳结又没入几许。
这金绳绷得笔直,几乎与腰齐高,看上去韧性十足。
祁渊眸光一动,慕澜性欲旺盛,加之行房粗暴,情潮上头便丝毫顾不得他,若他日日后穴带伤,倒的确多有不便……
慕澜惊讶地张了张口,嘛……算了,她闭上嘴,默默观赏起他麻利的宽衣动作。
即便有活下来的,残生亦过得生不如死,要么被嗜虐的恩客淫虐至死,要么染上花柳病扔去乱葬岗等死,同样落个尸骨不全的下场……
红绳在环上系了个活结,绳身松松绕了几圈,在空中垂下约莫三尺长短,一头还坠着一枚白银环扣。
想通这点后,祁渊勉强说服自己,剩下的他也不欲再听,便直接开口道:“殿下,我们这便开始罢。”
祁渊本人对此毫无所觉,他平静地转头看向慕澜,如自愿献祭的羔羊,沉默而温顺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他转回头继续打量,绳上方高出头顶寸许处,一根透明光滑的丝线笔直地悬着,线上穿着个极小的金环,环身系有一根编了金线的红绳。
手上猝不及防失了着力点,他周身重心猛地下落,腿缝间金弧几乎折成尖角,如同马车过境般猛地碾轧过脆弱的私处。
“自然是‘收穴’之用,”慕澜指着金绳道,“此绳由蛊绳虫加之‘生花’蛊液特制而成,有收穴养穴之效。”
祁渊抬手摁了摁面前一个绳结,冰凉凉的,慕澜挑眉望过来,他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问道:“殿下,不知此物作何用处?”
慕澜的眼眸倏地沉了,很想……让他哭。
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修长而诱人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