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露入宫之时,老皇帝都年过半百了,加上早年的荒yIn无道,那龙根早就苟延残喘的只够顶破她那层薄薄的处子之膜,就草草的射了Jing。
所以白春露并不知道世间男子的阳具还有廉营这般粗壮巨大的,下身就像被一直火热的鼓棒给贯穿了,可是那滋味却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充实与满足。
小xue被撑到了极限,但是依旧弹性十足的夹着廉营的roujing,从硕大的rou棒到凸起的青筋,细滑的媚rou就像贪吃的小嘴儿一样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廉营本来是一张苦大仇深鲜少有表情的脸,此刻都难以抑制的露出了一丝舒服的笑容,他腾出手狠狠一掐白春露的小腰,“你这yIn妇……贱逼咬得这么紧……平时没地方发sao么……”
白春露本来自己两只ru儿就被不知名的士兵用手捏的又酥又痛,ru尖充血,殷红翘立,而腰肢再被廉营这么一掐,疼痛之中带着异样的兴奋,小逼里汩汩的喷着yIn水,她哭喊着上上下下的扭摆着自己的纤细,妖娆又曼妙的吸引了愈来愈男人的目光。
“求你了……大人……饶我一命吧……”白春露看着愈来愈多的男人朝她靠近,怕的要死,扭着小屁股,想要甩开廉营的rou棒,殊不知这样只会更把他的roujing吸得更加销魂。
廉营大吼一声:“你们别站着了,给拿个车板放在下面……”
众士兵一听也明白廉营这么喊的道理,他本就力大无穷,他们几人这么托着白春露给他cao弄,好几次都险些被他的力道给撞得站不住了,万一都被撞倒了,多坍台啊,于是赶紧吆喝着其余的人去拆马车。
白春露已经被cao得眼前视线一片模糊了,她被人架在空中,双腿撞得晃来晃去,ru儿更是一跳一跳的,可是周围的男人依旧见缝插针的在占她便宜,有的在摸她的ru儿,有的在摸她的腰,就连她下面的小屁股都有人又抓又咬。
白春露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快感就不仅从含着男人大棒的小腹一波又一波的涌出,就连身上各处都是,她张着红红的小嘴儿,娇媚的呻yin怎么止都止不住。
这时终于有人把马车上的木板拆了下来拿了过来,放到了白春露的身下,廉营对周围的继续喊道:“你们先散开……把狗皇帝给我拖来……我要当着那狗东西的面……让他看看他心头rou一样的小贱人是怎么被我们cao翻的……”
果然有人像拎小鸡一样,把已经瘦弱不堪的皇帝老儿给拎了过来。
廉营用眼神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他们就立刻的收了手,给他让开了场子。
白春露失去了依托,只觉得整个人要掉到地上去了,她尖叫着双手在空中乱挠,结果头刚刚碰到木板的时候身子就被廉营给提住了。
然后廉营就这么夹着她的下半身,让她只有肩膀落在木板上,开始大力的cao干她。
白春露眼前的看到的一切都是倒着的,她看到老皇帝,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但是指间依然留条缝隙,偷偷的在看廉营如何cao干她。
老皇帝年轻的时候可是yIn遍了这个朝堂的后院,谁家的姑娘媳妇他不曾染指啊,可是这种姿势,就是让他年轻二十岁他也做不来。
白春露双腿被廉营勾住,无毛的美xue就这样对着所有人敞开,在场的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武夫的rou棒有多么粗黑雄壮,把白春露细缝一般粉嫩窄小的小xue口撑开,把那紧致水润的Yin道插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还能像打桩机一样狂躁又激烈的不断开凿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