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的深入,让思和的神经尖锐到一个顶点,他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会报警!”
可是这样的撕心裂肺,在施暴者耳朵里,充其量不过是小打小闹,压根阻止不了对方的恶行。
思和开始胡言乱语。
“我会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让你牢底坐穿!”
思慎听着他碎碎念似的要挟,几乎想笑,想了想停下动作,正要去亲他,突然听到他说了一句:“大哥救我。”
思慎的眼底幽光乍现,过了好一会儿才温柔的去碰了碰他的嘴。
疼是大家都疼的,不单只疼一个人。
只不过思慎更能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现在破天荒的改变了之前的主意,突然温柔下来。
回想着自己之前搜集来的有关性交过程的各种信息,重新俯下身,低头顺着自己好弟弟的脖子开始舔吻,在他的动脉那里画圈,
然而,他这种温柔,在思和感觉起来,就好像他要一口咬下去。
思和的神经被迫集中到脖子上,他怕痒,脖子最敏感,现在被人亲住,就像被猛兽叼在了嘴里一样。
粗重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脖颈上,令他吓得浑身颤抖,刚才进入的疼痛都比不上这种持久的恐惧。
思慎做了长久以来在做的事,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从锁骨到肩胛骨,再从后背伸到前面来,捏住两只饱满的ru,让他两个桃花色的nai尖尖在自己身上磨蹭,研磨。把这一身的羊脂玉从头到尾吃干抹净。
思和顾了上头顾不了下面,中间阵地也失守,眼泪都要流干了,嗓子也哑了,他像一条被抽走了骨头的鱼,之前撕裂的疼痛渐渐被新的感觉取代,有一种酥麻从两只被蹂躏的ru尖往四肢蔓延,身下的花xue渐渐泌出ye体。
思和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而思慎几乎差一点就忍不住出声,他将人抱在怀里,躬着身去亲他,将人吻的呼吸困难的时候,突然动了一下,就这一下,蚀骨的快感就撅住了他的神经,令他想猛的再深入进去,大Cao大干酣畅淋漓的弄一场。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抱着思和的身体也用上了力气,两个人不着寸缕的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在交媾的蛇。
思慎觉得自己快被这快感逼疯了。
他不明白明明得到了人,怎么心底还是这样的不满足,大概是那一“哥哥救我”,让他突然意识到,此刻的他,在思和的眼里心里,就是一个跟“哥哥”无关的强暴犯。
这令他不满,恼怒,却又一时找不到发泄的端头。
然而,这种感觉很快被取代,身下进入到一个层峦叠嶂的幽xue之中,那里的软rou紧紧的吸附着他的rou柱,挤压,吸吮,绞动,仿佛有自我的意识一样。
他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自己的rou柱已经插了一多半进去,剩下一截柱身将那粉色的花xue撑开,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平,所有的花瓣都被强势碾开,那一处的yIn糜足以激起任何人心底最深处的暴虐,思慎再不浪费时间了,直接把最后一点也强势的送了进去。
思慎是第一次,这种插入的快乐让他疯狂沉醉,本能的驱使下,他将人紧紧的钉在身下,仿佛打桩一样,那粗硬的rou柱在身下人的花xue里头强势进出,带出裹着红血丝的白色黏ye,黏ye被他撞碎,像泡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