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感觉到了腹部鼓胀的尿ye,他想撒尿了。可是现在他的鸡巴被尿道棒堵住,他连最基本的拍戏的权利都没有了。
可是他几乎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被堵住,连说话都成了奢侈,他想让宋颐霜过来帮他把尿道棒拔出来,可是他只是一个便器而已,又怎么配让主人在乎他的感受呢?
他也没有办法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他无比渴望着宋颐霜来看看他。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终于,宋颐霜再次推门进来,他半蹲下来,看着满眼渴望的看着他的独属于自己的便器奴隶,很是满意。
手往他的下体伸去,薛唯喧以为他的主人终于想起来让他尿尿,开心的要哭出来。
意想不到的是,宋颐霜捏起尿道棒的顶端,开始往外拔,却在离出口还有一点点的时候,又猛地推了回去。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薛唯喧瞪大了双眼。
谁知宋颐霜跟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捏着尿道棒的头,来回的抽抽插插,薛唯喧只能被迫承受这样艰难的刺激,他想要呻yin,想要求饶,想要躲避,想要退后。
可是他做不到,他也不配做,他只是一个供主人取乐的玩具而已,奴隶的天职是让主人开心。被主人这样玩弄是他的福气。
主人让他痛,让他爽,让他备受折磨都好,那是主人的权利,也是对他的恩赐。
他想痛呼,只能从喉咙里滚出几声难耐的呻yin,终于,宋颐霜猛的把尿道棒拔了出来。
他的尿ye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看的宋颐霜皱起了眉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好没用的东西,尿尿都尿不好。
薛唯喧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爽到了极致,什么也听不见了。
可宋颐霜才不会顾虑他的感受,还没有等他缓过来,就自顾自的解开的腰带,往他嘴里撒尿。
其实他特意喝了很多水,所以味道比平时轻了一些,但再怎么样他尿出的也是排泄物,味道好不到哪里去,空气中弥漫着尿sao味。
尿出的东西又多又急,薛唯喧简直要来不及咽,大口大口的一下一下往下吞咽,像喝晚了就要被别人抢去似的,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显的他下贱无比。
尿完后宋颐霜为了惩罚他乱尿,一下一下的踢着他下身不争气的小鸡巴,并没有收着力,所以真的很痛,痛的薛唯喧都出了冷汗。
这才觉得解气了一点,把尿道棒重新塞了回去,离开了这间肮脏的厕所。
只是薛唯喧的心态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开始沉迷于这种等待,又一种说不清的使命感.....在这方寸之地,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开始陷入了漫长的回忆,记忆里,他也曾经有过疼爱他的爸爸妈妈.......可以一场金融诈骗,几乎毁了他们家的一切......
他们家虽然不算富裕,但也没愁过吃穿,三口之家平淡而又快乐......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们家背负了巨额的债务,眼前是一眼忘不到边的灰暗......
意外总是接二连三,命运从不眷顾可怜人。是车祸,带走了他的爸爸,他的妈妈得知丈夫的死讯,心灰意冷......
撇下当初年仅八岁的薛唯喧,自缢于郊外,当时小小的他哭着要找爸妈,却不知这一别竟是永久。
记忆中爸妈的长相已渐趋模糊,忘不了的是妈妈温柔的爱抚和爸爸宽厚的肩。
孤儿院的日子幸好不算太难过,但他再也没体会过家的感觉。
他抱怨过,不解过,迷茫过,也曾怨恨过,自我厌弃过......他不明白凭什么他的生活就要如此坎坷,不懂他的日子怎么这么难过,质问过上天为什么不能给他哪怕一点点公平。明明他一直很乖,明明他从未奢求过许多,明明他只想难过的时候有爸爸妈妈陪.......
还算幸运的是,因为学习成绩一直不错被好心人资助,所以他过活的还不算艰辛,而两年多前,他遇到了资助人的儿子,两人一见倾心,才有了如今种种.......
幸好,幸好....老天还没有那么绝情.......
现在他作为奴隶跪在这里,他知道是游戏,却也不知不觉沉浸其中,渐渐的,他开始渴望主人再次进来使用他,主人的尿ye并不好喝,他却觉得香甜,他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
他真的好爱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