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飞雁在淮水岸边,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黄河上
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他抬眼再望
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会。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 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已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已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
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接着暗道:「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
,没有按时前来,」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停的跃进
花园墙内。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只见花园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
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接着,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说罢拿眼细
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已不同。眉角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厅内的布陈倒也简单,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
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
头早成赤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
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後,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特
别是那一双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妇人长得虽然平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於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
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
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闭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看看二
人都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粗大硬长的鸡巴,紫 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
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粗大呢?」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後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
垮的。索性他把一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叁个女人。这叁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
奶子。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
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