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楚楚动人。
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
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
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
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象过去那样粗鲁了。
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
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
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
工作清闲。
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
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
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不搭理谁。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
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入打过电话来。
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
她买莱,让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莱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
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
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
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
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侮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
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
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
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阳具。
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着。
热血直往脖子上涌。
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
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
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呵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的道理说给呵霞听,呵霞静静地听老,她已辩不出是非好坏了。
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阿霞这么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么坏了。
她说白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
阿霞说∶“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后,阿坤说要放盘录象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着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
电视屏幕闪动着,她转头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
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
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