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这个星期内,第二次踏入了这座别院。没想到进入这座别院之后,一直没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这时候希维尔在画室里,漫不经心地描画着一个赤裸的男性躯体,他趴伏在地上,长发在rou体上狼狈地扭动,还有刚画出来的与他纠缠的肢体,虽然神态还没画出来,但这幅画要表现的东西已经表露无疑。
雷克斯走进这间画室的时候,这幅画已经快要画完了,只是还没上色,一眼看过去像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做爱。但是雷克斯打心底里知道,这两个人并不是一模一样的。
雷克斯走过去,把脸埋进那头滑顺靓丽的浅金色长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头顺着长发往下滑,殷红的双唇衔住了一点脖颈处的皮rou,发出了混淆不清的声音。
希维尔并没有停下笔,“请皇帝陛下不要像野兽发情一样,在我的背后磨蹭。”他的左手放下了调色盘,绕到背后去,抓住了又磨又蹭的某个硬物,在gui头处掐了一下。
雷克斯痛得抖了一下,甚至额头都有些冷汗泌出,但是他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发怒,只是把希维尔抱的更紧了。
“别看画了,来看我吧。”雷克斯的手不老实的往家居服里钻。
今天希维尔穿的是居家的长袍,真丝材质的长袍柔软舒适,长至小腿肚,白皙的一截小腿和双脚裸露在空气中。雷克斯的手,从下摆撩上去,逐渐往上抚摸。从小腿摸到快大腿根部的时候,希维尔终于舍得腾出手来按住这不安份的家伙。
“我不画画,那你说说,你那满密室的画都是从哪来的?”希维尔转身,挑眉。
雷克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手被按住了,他就用唇舌描摹希维尔的肩背曲线,把丝绸的长袍打shi,透露出流畅的肌rou轮廓。
“既然你看到了这幅画,那么今天就用这个姿势?”希维尔转过身,“亲爱的皇帝陛下?”
“犬交式?我可不希望累着你……我的希尔,你的腰上还有旧伤。”雷克斯摸了摸希维尔腰背处还泛着暗紫色的旧伤疤。
他翻身跨坐在希维尔的小腹上,紧实的tun瓣在脐下三寸处缓缓磨蹭。“我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过了……你可不能总是这么冷落我……”
“谁敢冷落你,你可是皇帝陛下,我只是一个连门也不能出的可怜虫罢了,连这庄园里的仆人都是不能陪我说话的哑巴,你就这么怕我被人发现么……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用来挡箭的挡箭牌,一只可以随时亵玩的金丝雀…唔…”
没有等希维尔说完这些话,雷克斯就堵住了他的嘴。
这些话确实戳中了他心里Yin暗的某些想法,他不想让希维尔再出现在外界,他们俩的气质在希维尔不再刻意伪装之后变得截然不同,不管是被人发现这么一个容颜和初代皇帝几乎一模一样的存在,他的政权会被一定程度地动摇,还是因为昳丽的容貌而被人纠缠……这种种可能让他不愿把希维尔放出这座庄园外。
当希维尔不再作为他的替身时,他才有心情去审视这个这个影子一样隐藏在自己生活里的青年,洗脱了黑色的铂金色长发,只要随意一瞥就能令人心头一荡的湖绿色眼眸,带着某种书香气的略带忧郁的气质,久居室内后变得瓷白的肌肤……雷克斯感觉他离开自己的庇佑后,很快就会被某些有着奇怪癖好的人囚禁为禁脔。
但是现在希维尔的处境显然与雷克斯的禁脔无异,这让雷克斯的内心有一丝隐晦的喜悦。
所以当希维尔说出他们真实到有点刻薄的关系时,雷克斯无疑感到了被刺痛。也是因为之前的利用中带着依赖的关系,那些独属于对希维尔的感情,利用得太多,伤害得太多的愧疚,能够把希维尔留在身边的欣喜,对于无法割舍的共同回忆的共有者的独占欲……让他宁愿身居下位,用另一种方式得到希维尔的身体,当然他也很清楚,希维尔的身体是完全纯洁的——那些逢场作戏的戏码,他从没有让希维尔沾染过——这份洁净只被他一个人玷污,更是暗戳戳地满足了雷克斯的占有欲。
雷克斯把这久未运动的貌美青年吻得说不出话来,不想听到这张嘴说出更加扎心窝子的话。
他抱起这个不用维持和他一样的身材后,变得轻盈不少的家伙,往他特地安排在画室里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