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却因为滑腻的触感和形状可以顺利插得更深。已经被调教了太久的浊人,本能已经开发地在潜藏在身体深处,稍微一逗弄就引得贪渴,张开喉咙引得男人插得更深。
她被插穿了喉咙才手忙脚乱地去拿手抓他的尾巴朝外拔,卫柯也不管,由着她抓。为了把尾巴拔出来,她本能地把脖颈仰地更直反而正如男人所要的,把喉咙拉成直线,让他的尾巴可以操的更深。一来二去,她的抓弄没有任何作用,只是被动地给男人的尾巴更加爽利的深喉,喉咙被肏得更深了,起起伏伏地浮现出尾巴的形状。
很快,她就被干软了,眼白翻起,眼泪被窒息从眼眶中逼出来,夹着腿胡乱地抖
像要高潮了,真是被操熟的身子,敏感成这样。
呜唔!
卫柯却突然猛地抽出了尾巴,和悠呜哇一声弯下腰来,朝外呕出一大口津液她连连干呕了好久,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盯着卫柯,那一瞬间,清醒的眼睛里藏不住的凶光,逃不过卫柯特殊的感知。
他把一声笑隐藏在舌下咂去,收回尾巴站直了身体侧过身,不逗你了,过来。
说罢,他就先一步朝外走去。
和悠一时并没有动弹,外室传来卫柯的声音,你还在床上坐着,是想让我继续么?
珠帘发出叮咚的响声,和悠果然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不明所以。
卫柯拉开椅子,过来坐。
和悠迟疑了下,最终还是不得不坐了下去。卫柯坐在了她的对面,看着面前这一桌子饭菜说道,你今天一天都未吃饭,我便提前让下人们准备了些吃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吃吧。
眼前的饭菜已经可以说是珍馐美味了,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送上来的,但她没有动筷。
我也没必要在饭菜上做手脚的。对吧?下毒?你的身体情况我还是知道的?还是让你发情的春药?他抬手以拳撑起脸颊,侧头打量着她轻笑,我还需要么?
和悠抿唇拿起碗筷,开始吃了。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疑惑,也肯定会去跟苍主告状。我倒不介意这个。刚才在宴席上我的确是怕盘王怀疑,才那么对你。至于后面包括刚才卫柯忽然说道,并非是什么恶意。
他的食指掠在鼻尖,是因为你实在太可爱了,就忍不住想逗逗你。
和悠的筷子微微一顿,虽看起来很是顺从,但卫柯知道她肯定不信。
不过他也不介意,笑道,你这两年在我们这里忍受了怎样的对待,我很清楚。也正因为清楚,所以我觉得你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是坏人也很正常。我与你说这些,也并非为自己所为开脱。
他轻轻耸了下肩膀,声色很温柔,我知自己做过的一些事,对你而言已是罪无可赦的,你也不会原谅我。但是,关于一些事情,我想和你聊聊。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独处,所以今天,我想好好和你谈谈。可以吗?
我能拒绝么?和悠忽然抬起头来。很明显,你是一个看事很通透的人,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做这些。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了。
卫柯微微一顿,反而笑容更加温柔了。也不一定吧。
他给她夹了一筷子最远的肉菜,掀起眼帘说道,最起码比起他们,你对我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
和悠,你并不怕我,这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一个很好的、截然不同的开始?
和悠这次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拒绝他夹过来的的菜,夹起来就放在了嘴里开始吃。
有可能你对我印象不深,但这并不妨碍我欠你一个你应得的解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会发情。卫柯便开始说道,那次发生的事作为清人,我的确也控制不了。
清醒之后,我他看着和悠,我是有些后悔的。我有想过去见你,但你被苍主囚禁在那种地方,戒备森严,我也没有机会能单独见你。
见我做什么?
就像今天这样,欠你一个解释,一个道歉。卫柯的笑容颇有些苦笑的意思,虽然我现在说你肯定不会相信,但我真的不是那种坏人。我并不喜欢强迫他人,更不喜欢在床上强迫女人,也从来没有做出过那种事情那次,真的是我第一次那样。
和悠咬住了筷子尖,没有说话。
想必你也听他们说过,发情会失控,尤其是妖物,好像会更严重。我活了两百多年了,从来没有发过情,对你那次,是我第一次发情。卫柯右手摩挲着自己的骨节,半掌手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这段记忆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光鲜,甚至可以有些不堪回首的难受。我很憎恶那种感觉,错乱失控、身不由己,明明有一个声音在叫着不能那么做,却无法抗拒身体本能的主宰。就,我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和悠掀起眼来,瞳中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从来没想过,会从一个清人嘴里听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切身体会,心情着实有些复杂。
你离开之后。卫柯又说道。我以为以后可能都不会见到你了,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