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剛展開的宣紙,倒讓他有了想揮灑幾筆的興致。
他喜歡掛在樹頭上的新鮮果子,但有的甜有的澀,他懶得去一一嘗試,他更喜歡從別人手上拿走果子,在他看來摘下來的果子遠比掛在枝頭上的更為鮮甜,若不是成熟了,怎麼會被摘下呢?
所以他一點也不介意未婚妻要把初夜給別人,他更期待的是洞房當晚她會不會心裡想著意中人,卻在他的身下不能自己地高潮?
那種霸佔他人珍寶的興奮愉悅,不啻是最美妙的春藥。
一思及此,陰莖又脹大了幾分,七貝勒撫著自己的分身,果然還是她那拙劣的手法更讓人心癢難耐。
七貝勒虛跪在她身側,語氣繾綣地問:?嘉柔格格該不會以為只要躺下,一切就會自動完成吧??
?不是嗎??府中的嬤嬤是這麼說的,只要她躺下,一切交給七貝勒就行了。
他牽起她的手,從小腹一路滑下,他壓著她的食指去碰那稚嫩的花蕊,低聲說:?這兒,第一次破身的時候會痛會流血,知道嗎??
嘉柔點點頭。?嬤嬤說忍一忍就過去了。?
?以夫妻來說沒錯,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很,但妳不希望跟他的初夜只留下痛苦與血的回憶吧??
?還有不痛的方法嗎??嘉柔驚奇地看著七貝勒。
?知道男人為何熱中性事嗎??
?因為你們不會痛??如果每次進出都會疼痛,對女子來說的確是苦差事。
?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們知道該怎麼取悅自己,所以能在性愛中保證取得歡愉。?七貝勒低淳的嗓音在嘉柔的耳邊響起,宛如蠱惑。?女子也可以,比起男人,女人可以高潮更多次。?
他拉起她另一隻手,襲向豐乳,兩人十指交疊地揉著雪白的軟乳,陌生的觸感讓嘉柔頓時無所適從。
?嘉柔格格曾經像這樣摸過自己嗎??七貝勒一重一輕地帶領她揉捏自己的乳。
嘉柔惶惶搖頭,卻發現胸前傳來的酥癢令她忍不住抽息。
?舒服嗎??七貝勒問。
?我我不知道?沒有對比,只知道這種感覺既陌生又新奇。
?另一邊妳自己來,跟著我一起。?
七貝勒的聲音像是蠱惑,嘉柔的手怯怯地撫上另一邊的胸,雖然依樣畫葫蘆,卻不像七貝勒那樣掌心直接壓在乳頭上,只是虛浮地揉著胸。
七貝勒倒不在意她那種徒具形式的手法,只問:?兩邊一樣舒服嗎??
?好像,不一樣。?嘉柔坦率地看向他。
?像我這樣?七貝勒鬆開她的手,直接伸指輕撚嬌俏的乳頭。
頭皮發麻的快感逼使她從喉間發出嚶嚀,弓身挺胸好迎接更多的刺激。
七貝勒訝異於她直接而原始反應,毫無閨閣女子的扭捏,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床上妖姬,幸好,日後他們多的是時間。?這樣如何??
?好麻?她顫抖地說,不僅是因為七貝勒仍把玩著她的奶,還有下身傳來異樣的騷癢。
雪玉的大腿,不得要領地交互摩擦,七貝勒只消一眼便會心一笑。
?舒服得還想要更多,對嗎??
嘉柔順從地點頭,七貝勒便俯身將腫脹的分身貼上少女的恥骨,囊袋靠上柔嫩的陰戶,緩緩地前後磨動著,此舉好像止住了她下身的騷癢,又好像沒有,尤其是軟軟冷冷的囊袋輕碰在溫暖的私處時,溫度差的奇異刺激讓她忍不住慢慢地鬆開腿根。
囊袋便隨著張開的腿落到密穴的入口,莖身也隨之下滑,輾磨著陰唇,泌出的春水濕潤了棒身,輾開了陰唇,壓在脆弱的肉珠上,一下輕一下重得折磨著嘉柔,難耐地呻吟。
?舒服嗎??七貝勒滿意地看著她逐漸陷入情欲。
?舒服可是?嘉柔焦渴地舔了舔唇,她好想要七貝勒再用力一點,那種酥麻她想要再多一點。
?可是什麼??七貝勒明知故問。
這種陌生卻渴望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嘉柔抿了抿唇,開口:?我想要?
?想要什麼??七貝勒含笑地看著她迷離的神情。
?我我不知道?嘉柔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排解這份焦急的渴望,只得依照感覺將下身頂出去與七貝勒的熱硬黏輾在一起。
七貝勒直起身,看著原本還因脫衣服而羞恥扭捏的少女,為了未知的歡愉而開始頂聳下身,看著她不得要領卻一再嘗試磨著自己的肉杵,小穴泛出的淫液抹在莖身上,馬眼也跟著流出,濕了一整個龜頭。
也許順勢破了她的處女之身也並無不可。
他想看她被破瓜時的慌亂神情,想聽她邊喊著意中人的名字邊被他肏到淫叫,想知道她的處女穴有多緊,更想知道頂穿那層膜時她會怎樣哭叫。
他伸手揉捻著陰唇裡的肉珠,不同於她隔靴搔癢的難耐,他一下子就把快感揉進她的身體裡。
?等、等一下!?巨大的感覺充斥在下身,像要把她擠破一樣,她痛苦地搖著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