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校长,如果将来有幸成为诗人,一定能以俳句之辱骂的艺术问鼎文学奖。
回到家中,在和出差的父母汇报了近况之后,我拿起手机开始寻找合适的晚餐。
虽然宇佐美的父母有说过可以去他们家享用晚餐。但我光是想到,去了宇佐美家就要进宇佐美时重的房间一起写作业,一起写作业就代表着我要当宇佐美的免费听众,听几小时的鹤见校长魅力点大分享。
结束后第二天我还得见到鹤见校长真人,这种无趣的日子过去的几年已经过够了,面对鹤见校长的声音我都快反射性呕吐了,遂婉拒。
想起前桌提起的新开张的日料店,于是我打电话点了一份鮟鱇鱼锅外送,外加一打朝日啤酒。
请问您成年了吗?店主似乎是老婆婆,前桌似乎提起过,店主是一对年长的老婆婆和老公公。
是父亲要喝的,不是我。我熟练的撒着谎。
好的,请说地址,大约三十分钟后可以送到。
我报上地址后,先把家中的灯尽数打开,再把父母亲的鞋子拿出来放在玄关,把电视调到晚间新闻的频道,营造出家中热闹的景象。
备好零钱后,我先去洗了个澡,用香草味的沐浴乳搓揉着肌肤,仔细回味着尾形的气味。
为什么他们说尾形很臭呢?我心想,我闻到的明明是香草味。
那股香草的气味在脑海里升腾,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是肚子饿了还是被宇佐美带坏了,竟浮想联翩起来,想着尾形百之助如果脱掉衣服会是什么气味。
门铃响了,我喊了两声,打开了门。
那是一双近似水藻的眼睛,看起来没有什么光,来自终年照不见太阳的湖泊。
尾形同学,好巧啊,你有什么....
还没等我说完,他凭借身高优势挤开了我家的大门,并利落的关上。
我终于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鮟鱇鱼锅打包盒,还要那一打啤酒,看起来十分像杀人武器。
啊,原来那家很好吃的料理店是你家人开的呀!你要进来坐坐吗?我父母都在楼上。我故意说着关于父母的事情,眼角瞥向隔壁的宇佐美家,他似乎还没回来。
尾形越过我,脱掉鞋子,把那份打包好的鮟鱇鱼锅放在桌子上,自作主张的把我数好的钱塞进兜里,然后拎着那一打啤酒看着我不出声。
把你的手机给我。他说着,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背对着他的那只手,正摸索着手机,准备叫宇佐美来赶人。
我保证宇佐美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也别玩花招了,在我用啤酒锤爆你这好学生脑袋之前先把手机给我。
你在做什么呢?我父母在楼上呢,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下来,我家附近的街区有四十几个摄像头,出了事情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拎着啤酒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在木质地板上居然没发出声音。
你搞错了事情的重点,我的目的不是完美犯错,他说道,我的意思是,现在你让我不满意了,我马上可以毁掉你,像我这种人,有怎么样的人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马上毁掉你,让你头朝下血流不止。
你的好学生生涯在重击之下马上完蛋,大概漂亮的脸蛋也没有了吧,只能变成瘫痪的植物人大小便失禁如果我打击的位置够准确的话。
你赢了,我说着把手机乖乖的放在地上,用脚踢过去,也不再摆出一张底气十足的嘴脸。
虽然你演出父母在家的样子很高明,他嗤笑了几声,但是学校的女生可是什么都知道啊,包括你父母长期出差家长会没有人参加这种小事情。
不过,今天我来你家确实是偶然,虽然是偶然但也是好运,我该取回一些属于我的证据。
他终于把那一打重重的啤酒放在了桌子上。
我只问一次,鹤见转交给宇佐美的档案袋是不是在你这里。
是,我老实巴交的回答,在我房间的保险柜里。
带我上去,把档案袋拿出来,他示意我上楼。
差点忘了,这样好像更专业一点。在我即将上楼的前一秒,他突然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带着体温的手指像钩子一样嵌进我的肉里。
这样就不能逃跑了吧?他的声音和气味一齐涌了过来,我腰肢发麻,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紧张的,三楼的房间从来没有这么遥远过,简直难以抵达。
好学生的房间果然都是书啊,他示意我去取东西,转身去书架上取了最厚的字典握在手里,我心中的叫苦不迭,这不还是准备拿书揍我吗?
今晚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拿了东西就走吧,别为难我了,我绝对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尾行伸手扯住拿文件袋,我死死捏住不放,一定要等到他亲口答应才放手。
他抬手就准备拿着厚字典敲向我的脑袋。
但是在一阵撕扯中,先阵亡的是脆弱的档案袋。
我看见了漫天的避孕套向我砸来,同时砸向我洁白毛绒绒的订制地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