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磷一般居家办公,不是他恋家,只是为了做爱。他有时会把我压在他的文件上,叫我不要弄脏重要文件。搞得我紧张得要命,他就说我好紧他好喜欢。
他表面上是禁欲的斯文败类,实际上满口sao话。
公司我了解的不多,大概知道前两个月他们洗了最后一笔钱。周家以前干的毒品生意,到周磷出生的时候才走的社会主义道路。
以前干的生意确实有点大,洗钱洗了好些年。被仇家报复的时候我有幸被波及了一次。让我六岁之后能离开过这个宅子一次,因为14岁的时候被绑架了。
他们不知道我是养子,估计以为我是周家二子。我当时很害怕,但有人认出我了。
“这长发,是不是绑错了。”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扯了扯我的头发,他盯着我的脸看,突然笑了笑。
“江梧的女儿?”
我一听剧烈挣扎起来。
“大…大哥这真绑错了,该怎么办?送回去还是杀了。”他的小弟颤颤巍巍地问。
“这比绑他亲儿子还有用。”男人笑了两声。他摸了摸我在地上的脑袋,问我:“要跟着我吗?”
我一下被窗外的风冷醒,想起跟那个人的初见,真是印象深刻。但在那时我找到我存在的意义。
周磷书房他不在就上锁,我要拿到东西只有等他在书房做爱。我端着热咖啡去书房找他,他招呼我做到他腿上。我像是怕烫一般,小心翼翼地放下咖啡才坐过去。
我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里,侧着脑袋偷偷去看电脑屏幕。是看不懂的页面,我正寻思着要怎么弄,周磷就捏着我的屁股问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僵了几秒,说了句冷。现在是初春,确实有些冷,而且我在窗口吹了几分钟,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手脚都是冰冷的。
他发现我去吹风了,惩罚性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摁在怀里亲。他的东西渐渐起来了,硌着我难受。确实找他主动做爱和讨打是一个性质。他太喜欢粗暴性爱了。
他动手要去关电脑,我一急,只好拿屁股去蹭他的性器。他停下手,笑了笑:“昨天的印子还没消,今天还想做?不怕疼?”
“怕的,那哥哥你轻一点。”我伸手去抚摸他的性器,可能是我太过主动,他问我想耍什么花招。
“哥哥我想养只猫。”
周磷猫毛过敏,所以这句话只是个说辞而已,不想让他觉出异常。
他抚摸着我的脸,宽大的手掌移动我的后脑,猛的用力。
“小猫怎么讨好人都不会吗?”
我疼得呲牙咧嘴,脸说变就变,神经病一样。进来之前我就扩张过了,我咬着上衣的一角,露出自己的腰。尽管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我还是觉得很羞耻。
我只好侧身去拉后面书桌的柜子,有备用领带。我紧张地看着周磷,小小声问他可以吗。他挑挑眉,一副随便我来的样子。手里领带的质量很好,应该是密不透风的,遮光效果应该挺好吧。
这是机会吗。
我绑得紧紧的,我可不想中途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掉下来。我看他摸上我腰肢的手,抓着他的手腕让他背在椅子后。可恶,要是提前知道玩蒙眼play我肯定带个手铐过来。
他意外很顺着我,只是挺挺腰,让高昂的性器在我的股缝里摩擦,示意我快一点。我双膝跪在椅子上,抬起屁股,扶着性器要进去。很多时候的主动都是他被迫让我主动,主导完全在我这边我还是头一回。
有些激动,我手都在抖,更多的是心虚。此时我是面对着他,但我还有事要干,趁这时候应该抓住机会面对电脑。我只好用力夹紧他的gui头,装作吃不下去的样子。
做作地说了句:“哥哥,吃进不去,我想转过去,你不要偷偷摘眼罩哦。”
他笑了一声,我暗自惊喜,转身后慢慢吃进去。我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他真的太大了,只能慢慢上下动作,感觉使点劲就要撕裂一样。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喘息声和交合处的水声。明明硬得很厉害,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一狠,用力进出了几次,快感一下从四肢百骸升起。腰也舒服得抖了抖,但我动了几下就没有力气,又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