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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越喜欢叫她名字,有的时候是柔媚的,有的时候是连每个字都透着痛和爽的,有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叫了出来。几次他忍不住要露出耳朵尾巴,她不想他太难堪于是用魔气帮他维持形态。
最后他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还有淡淡的指痕,射无可射之后脱力地晕了过去,只是手还固执地停留在她的背上。
……
他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她问他,“你想走我的老路?”
他不摇头,不点头。
她嘲讽一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