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他站起来,给他清洗着往外流水的后xue。那儿正可怜地一张一合,一副被Cao狠了的样子。
柳青也可怜地轻轻啜泣着,发出隐约可察的呜咽声。
我没看他的脸也知道这一点,反正他这样软不拉几的一个直男,被Cao完肯定是会哭的呗。
可是我还是不愿听这种哭声,什么来着,如泣如诉似的。
我不愿听,于是就故意用手指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别哭了。”
被Cao软的后xue还没恢复过来,敏感地又抽了抽。
“哈啊...“他只顾上惊呼和羞愧,一瞬间就歇了哭声。
“怎么能这么sao啊柳叔?”我继续用手指沿着肠rou推拉,yInye和仿真Jingye顺着我的指尖被拉扯出来,沾在他大腿根上。
他也感觉到奇怪的触感,扭过脸来看我,“二闺女...”
一双眼睛透着水雾,眼圈红着,比落在屠夫手里的兔子还要可怜。
什么啊?
“你自己洗吧。”我把花洒塞到他手里,就出去了,“我走了。”
什么啊?
我刚刚看着柳青,水和泪在他的脸上混合,头发shi着顺向后脑。
——我全身的血ye似乎都冲上了大脑,心脏也骤然收紧。
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无论对于哪个男人。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柳青的家。
就当做是...同情吧。
这么可怜...
一定是同情。
过于悲伤引起的生理反应。
仅此而已。
“你回来了?不是说要在你柳叔家吃晚上饭吗?”我妈看我进门,问了一句。
“不去...“我又想起来我剩的饭,“啊,我一会再去一趟...”
有点想看柳青那样的笑容。
干嘛总是对我哭唧唧的?
进了我的房间,包里手机响了,“喂。”
“蒋眉老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是一个会所的老板,跟我关系还算不错。
“我才走了一天。”
“没事,那你就待着吧,只是我这儿明天要来几个新的男人,你懂的啊,你的理想型。”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想也知道他是那副看好事的表情。
“嗯,我这次得在老家多待几天,”我停顿了一下,柳青的脸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你不用给我留着。”
“...好吧,本来想多宰你一笔来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只好让你以后吃剩的了。”
“Cao别说那么恶心好吗!”我笑骂他。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你陪父母吧。”
“嗯,挂了。”
我挂了电话,又一个人窝在床上。
黄昏很快来临,我从窗里欣赏着,白色的云层想遮掩太阳,却挡不住阳光丝丝缕缕地泄露出来,把自己也挑染成金色。
一点点代入感。
作用力都是相互的...吧?
但是不能这样。
我...
我不干这样主动招惹又付出感情的蠢事。
太蠢了。
太蠢了。
何况还是比我大十几岁的男人!
可以...缓解这种想法的,对吧?
等我妈叫我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小睡了一会。
“你柳叔打电话过来,叫你去吃饭呢。”
“好。”我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拎着包就去了。
“二闺女...”柳青的头发还没干透,shi着的两绺垂在前额,比平时看起来更乖顺。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就走到厨房帮他端菜。
他把中午的米饭搁了包菜丝和干香菇,熬成了咸粥,香气随着勺子的搅拌从锅里飘出来。
“别搅合了,快舀吧。”我从橱里拿了碗,故意用力地磕在石灶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柳青却好像浑然不在意似的,可我还是看到他抿紧的嘴唇。
我端着他盛好的两盘菜就去了主屋,没再等他舀饭。
真他妈。
好烦啊。
就是在这种时候,无论是饭的香气飘进我鼻间,还是他对我有不满却不肯说出,都莫名其妙地加重了我心里的相互作用。
我不想要这样啊。
这种...什么奇怪的感情啊。
我又把菜盘磕在撑开的饭桌上。
“二姐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