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勤勉,武功都这么高了还不忘往上攀。”谢初曦抬起手臂,“来,给朕摸一摸。”
谢初曦明知故问,“为什么?”
谢初曦早已期待已久,没有半点被侵犯的恼恨,只觉得爽。夜枭的五官虽然不十分英俊,可身材很好,身上男性气息十足,再加上这种不管不顾以下犯上的冲劲,完全满足了他现在的渴求,但他还是故意板着脸道:“朕还没让你动,你就这样……朕要治你的罪……啊……坏东西,好会舔,你舌头好热……”
夜枭盯着他,嗓音发哑,“属下有罪!属下该死!圣上可以赐死属下,但在此之前,求圣上让属下满足一次!”
谢初曦竟不嫌弃,手掌仍往他身上摸来,先戳了戳他的肌肉,“好硬哦。”又摸他的胸肌,“练得比原来大,手感不错。”他掌心细嫩触感极好,夜枭被他爱抚着只觉得胯下胀得更厉害,当乳尖被他揉捏的时候,喉咙里都忍不住溢出呻吟来,眼眸一暗,这下再忍不住朝皇帝身上扑去。
谢初曦向来不愿意为难人,便笑了起来,道:“罢了,继续给朕抹香膏。”他转过身去,扭腰摆胯,竟是摆出跪趴的姿势来,把浑圆的屁股彻底翘起,从夜枭的角度,足以看清楚他颤动的肥美阴户和臀缝间微微翕张的肉红屁眼。
身上热汗淋漓,见了谢初曦的穴便像兽类见了猎物一般,竟有种饥饿至极的感觉。他克制着自己不敢妄动,只用棉棒沾了膏体往谢初曦的穴上抹,谢初曦还教他:“唇上抹厚一些,这样养护颜色才能粉嫩。”
夜枭倏地朝他跪下,练武之人本来脾性都高傲,尽管做了暗卫,但平日行礼都是以半跪之姿,可现在他面对谢初曦的时候都是双膝跪地,甚至恨不得五体投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自己的心意一样。他低声道:“属下是圣上的人。”
他小穴的颜色确实很粉嫩,明明生过三个孩子,又吃过那么多根肉棒,看起来却仍旧像是处子一样清纯,抹上香膏后,被水色一润,愈发显得魅人。夜枭呼吸一乱,经不住手抖,谢初曦察觉到了,轻轻笑了笑,突然抬了足尖往他胯下蹭去,蹭到硬邦邦的一根也不惊讶,反而问道:“那次之后,找过别人吗?”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夜枭浑身肌肉紧绷,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使出更大的力道弄伤弄疼谢初曦,但心情激荡到想要发泄,竟恨不得往谢初曦身上咬上一口,可真含住了皇帝一片细腻的肌肤,牙尖颤得发抖也没有真正咬下,只辗转含着舔弄,一边忍不住将下流的阴茎往皇帝娇嫩的肌肤上蹭。
“属下该死,圣上……圣上好美……奶子好香甜……属下想念已久……”夜枭彻底被撩拨起来,其实上次他就没有彻底满足,虽射了精,可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还没被谢初曦的小穴裹满足,怀里的人就被抱走了,令他空虚不已,甚至引以为憾。
一句话刺激得男人几乎连血管都要爆开,夜枭颤声道:“是!”
数月来,他一直想要找几乎再被宠幸一次,但皇帝身边的人何其多?美如天仙的栖梧、天下第一重臣崔相、小将军薛丹、武功高又风流倜傥的欧阳越,还有富甲一方的苏怀鹤苏怀峰,以及镇安王谢家父子……即便是影卫燕白,那也有特殊的唯一性,只有他,一个暗卫,一颗棋子,能被皇帝看
谢初曦终于把人撩拨到失控,心里满足,又故意发怒道:“朕交代的事情还没办好,怎敢乱动?”
但谢初曦给了他血肉。
肥厚燥热的舌头挤了进来便是疯狂的舔吮,又吸着他的津液往肚子里吞咽。夜枭像吃了烈性春药,又像是兽类发了情,竟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他将皇帝的唇舌吮到红肿,又低头埋在他胸前吸乳,将一双奶肉舔得滋滋作响。
男人主动凑了上来,又有些紧张,“圣上,属下身上都是热汗……”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多片刻夜枭已经脱净身上的衣物。谢初曦往自己身下塞了个软枕,方便回头来看他,看清他身上覆盖着晶莹汗水的肌肉,身体里骚动得更厉害。他半眯着眼打量道:“你的肌肉……好像更饱满了。”
夜枭盯着他,眼神热切,“但属下心里是向着圣上的。”他表情还有些挣扎,毕竟他是由萱太后培养而出,从小受到的教育也都是以萱太后的命令为先,不可有自己的意志。
他该是一个工具,一个只知道接受命令的工具,不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夜枭低声道:“属下……加勤了锻炼。”他几乎都跟在谢初曦身边,自然知道他宠幸的每一个男人的身份,甚至连过程都窥见过几次。夜枭自知自己的长相入不了皇帝的眼,唯有练好身材,期盼着能再一次被宠幸。
他目光灼热,说完竟是不等谢初曦答应,已经压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夜枭立即道:“当然没有。”
谢初曦空出手来往自己的后穴上蹭了一下,“最后一种香膏抹在这里,要抹深一点效用才更好。棉棒太浅了,朕允你……用你的鸡巴来抹……”
谢初曦慢慢坐了起来,双腿并拢,只抬着玉足往他脸上蹭,“你明明是母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