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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又残酷的丁字裤只有坚韧的一根细绳,深深地勒进两只嫩穴里,若有若无,隔靴搔痒一般,将两只淫穴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自然是不敢将这个办法说出来的,只含糊地说了一句,
江笙脸色不善地打断了他,“我们睡得早,没听见。”
他好想射,或者高潮,哪怕只让他潮喷一次都可以,穆尹被江笙限制高潮,管得快要疯了。
“我自己会解决的。”
穆尹这两天饿得狠了,江笙哪里是不让他叫这么简单,他还严格管制着不让穆尹射精、不让他潮喷,甚至连最简单的揉一揉阴蒂,都不让他碰。
“以后在宿舍不做了,周末再出去开房。”穆尹对江笙无能吃醋的话不予回应,提出了看法。
同学一脸遗憾地走了。
“你不是能忍吗?怎么几天没爽到就哭成这个样子。”
“骚货!”江笙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以后还敢让别人说你主人管得不严吗?”
“不敢了……啊……别打了……主人……啊啊……疼……”
江笙气得牙痒痒,当老子死了是吧,和男朋友睡在同一间寝室,却要到游戏里找‘别的男人’操?
江笙笑了,伸手摸着穆尹的脸,明明是
“哭什么哭,好像是我虐你一样,明明是你自己把奶头绑起来的。”
江笙比他更气,自己心肝宝贝的声音让别人听了去,还意淫得停不下来。
而且寒假马上就来了,整个寒假和穆尹一起过二人世界,做梦他都能笑醒了。
穆尹的身体没人比他更了解了,不喂饱了,睡觉都能发浪,走着路都会流水。
江笙想搬出去,他早就想和穆尹一起出去住了,他甚至早就在学校附近买好了房子,全依着穆尹的喜好做的装修,两人住进去,做什么都方便。
而现在他哭得这么可怜,却是被江笙骗了。
寝室里江笙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咬着口球、被玩弄得泪流不止的美人儿。
“我要做。你不肯搬出去住,那就我玩我的,你给我咬着口球憋着。”
屁股火辣辣地疼,毫无疑问肿得根本穿不了裤子了,肥臀硬塞进去,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他就算了,没睡到穆尹的时候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要是穆尹实在不愿意,他也只能憋着。
男人饿了他好几天了,今天忽然伸手帮他揉着阴茎,甚至捏着尿道棒轻轻抽插,那根东西涨得通红,却射不出来。
穆尹抿了抿唇,想到了好久没上的游戏,能喂到他腿软。
这天江笙和穆尹回来时,碰见了隔壁寝室的同学,他们不同系,碰上的时间其实不多。
男人哪能不
欠收拾。
“是谁啊,带人回来,就还挺狠的,哭大半夜停不下来。要是是外面的女的,能不能给介绍介绍?”
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穆尹在江笙怀里哭得停不下来,在男人给他穿裤子的时候,连屁股都在发抖,而后又强撑着,屁眼里插着肛塞,和江笙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寝室。
“有点吓人……”声音又顿了顿,他干脆直说了,“怪勾人的妈的,咱们这片儿不都是男的吗?这声音叫得老子鸟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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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弄穆尹泄泄火,却又舍不得声音又被听见。
“敢叫出声,贱逼三天别想合拢。”
同学接着说,“就……”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晚上又哭又叫的,声音不大,传过来就更小了,一下子有一下子没有,听不清,跟只小奶猫似的。”
穆尹在江笙怀里,被他残忍地玩弄下体,却不反抗。小猫一般蹭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主人,声音软糯,缠缠绵绵,满满的撒娇和求饶意味,装可怜的意图昭然若示。
而穆尹向来冷清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哪怕进了宿舍江笙让他跪下他也不跪。
美人儿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阴茎插着尿道棒翘得老高,却只是干巴巴地硬着,想要更多就是痴心妄想。
连一向被喂得饱饱的两只嫩穴,也空荡荡地淌着淫水,饥渴张合,却始终没有粗大的东西喂进去。
“怎么你还想叫得被人听见,有人意淫你你更浪是吧?”江笙已经快压不住火了。
可穆尹呢?
可穆尹却不愿意。
“嘿兄弟,”同学主动搭话,“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见寝室有奇怪的声音?”
等到周末再做?是想一周一次被他肏死吧。
笑得很温柔,却让穆尹觉得他已经在暴怒边缘,哪怕再有一丁点刺激都要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腹。
江笙都快给他气笑了,感情一个星期就做两天,是要饿死他还是要旱死穆尹。
“那你怎么办?”
江笙什么人啊,穆尹眨眨眼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一看他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