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着时汀上完厕所已经是十一点了。
虽然没在现实生活里见过货真价实的男人的Yinjing,但毕竟时汀他还长了女性器官。
就当是是个长吊的女人,也算是姐妹了。
这样理解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我被自己的小剧场有点逗笑。
时汀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似乎更加脆弱,整个人几乎瘫倒在我身上。
“这人谁啊?刚你就护着他。”我教练正好经过洗手间门口,一扭头问我。
“说实话吗?”我觉得实话多少有点搞笑。
“啊,是你对象的话,吧里那些臭小子们就歇了等你成年的心思了。”他笑着打趣我。
“可算了吧,”我声音放轻了点,“我老师。”
“啥、啥老师?你的新散打教练?”教练明显没有认真朝我说的那方向想的意思。
“语文老师,学校里的,语文老师。”我凑到他耳边说。
“我Cao?你认真的?祖小沁!你把你老师带来泡吧,还跟他在女厕所唔唔唔...”
趁他没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别瞎说,我没有,我要走了,扶着他累死了。“我趁他还惊讶着,赶紧带着时汀离开。
“祖小沁,我打赌!你以后跟他能成!”教练在我身后几米的地方喊。
“为什么?”我转过脸问他,也扬高了声音。
“你自己看看那张脸,你敢说你没有兴趣?”
“好看的谁不喜欢,那又不一样。”最后半句音量变低,被吞没在酒吧骤起的音乐声里。
教练大概只当我承认了,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愉快,“你记住了啊!真的能成!”
我带着时汀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房,我家在三楼,是旧小区,没有电梯,要我这样扶一个没有意识的成年人上去,实在不是散打人应该承受的。
“不好意思小妹妹,您现在未成年,是不可以和男朋友开房入住的。”前台小姐带着微笑跟我说。
“姐,不是满16岁就能住了吗?”我撇了撇嘴,你全家才都是妹妹。
“满16岁是可以单独入住,但是不可以和男朋友这样入住的。”
“我...不是,你看他这样硬的起来吗?”我陈述着有些发荤的事实,把时汀放到大厅的沙发上,“你看,都不带动的,我们绝对不可能发生性关系。而且他也不是我对象,他是我一个远方表哥,没有酒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非要跟我来喝酒,结果一喝就倒,我好不容易把他扶到这儿来了,我也累得不行回不去家了。所以,姐姐就大发慈悲吧。”
“你们...咳..开两间房是可以的。”前台小姐可能脸皮薄,被我过于直白的性言论说得不好意思了。
“我没钱了姐姐,我就是一个高中生。我明天还要去上学,姐姐就大发慈悲,就拿他的身份证开一个房,我就在地板上睡都行。”我努力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那个前台姐姐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终于拿了时汀的身份证办了入住。
真好,幸好找的不是什么正规酒店。
我暗自庆幸着,扶着时汀坐电梯到房间。
刚刚我说的,至少有一半是真话吧。
比如说他硬不起来,这种应该是常识吧?醉酒的男人不容易勃起这件事?
再比如我是真的没钱了,现在是六月末,我父母走之后我就每个月从存折里转固定的钱到我的卡里,现在已经月末了,我手里自然没多少存款。
要是这么随随便便花掉两百块钱的房费,那我七月之前就可以吃土了。
不过,之前教练给我推荐的那个打拳赛的地方,我确实还没去过,要是暑假能靠这个来点生活费,也是相当不错的。
父母在的时候,我还觉得日子还长。
他们一走,我就觉得一切都紧迫起来似的,但又更加真切地不想向前走。
不想考虑前面的事情。
很真实的一种怠惰感。
想停滞不前。
甚至想回到过去。
“唔...”快到门口的地方,时汀有点要转醒的样子。
“你别吐啊,”虽然我估计他也吐不出来,就喝那么一点,“就快到了。”
他没有吐,但却更加意料之外地开始发?情?
我只能这么说了。
毕竟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胸前胡乱地揉着,一边吐出与他身份极其不符的yIn词浪语:
“快...快摸摸我的nai子好吗...快揉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