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别这样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
「哦,上帝啊……我的衣服在哪里啊?」
在卫兵的值班室里面,一台大尺寸的监视器从头到尾播放着她被那些罪犯轮奸、鸡奸的镜头,每一个细节都非常清楚地展现在卫兵的面前。不
沙郎的痛苦表情并没有让还没有侵犯过她肛门的罪犯们产生怜悯之情,她被撕裂滴着鲜血的肛门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兽行,几个男人一拥而上,轮流将粗大的阴茎插进沙郎肛门里使劲抽插着,直到每个人都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才算放过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她挣扎着慢慢从床垫上下来,拣起那件长外套穿上,遮住自己赤裸肮脏的身体,再坐在床垫边,穿上高跟鞋。现在,能够遮蔽她身体的只有长外套和高跟鞋了。刚才蹂躏她、轮奸她的那些罪犯早就不知所踪,这时沙郎才突然想起刚才卫兵告诉她的那个紧急按钮,赶忙过去按钮呼救。
两分钟以后,两个高大魁梧的白人卫兵来到房间,将沙郎带回到主楼里,但他们对沙郎痛苦的表情满身的污秽却视而不见。在监狱的主办公楼内,卫兵告诉沙郎说,监狱管理人员今天不在,他无法安排她去见她约见的犯人,只能请她改日再来了。
然后,沙郎突然瞪大了眼睛,满脸恐惧的表情,因为她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将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沙郎痛苦地摇着头,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非常不人道的性交方式,她即将被身后那个可恶的男人暴力鸡奸了。
身后残暴的插入让沙郎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处女小菊花被一根超过10英寸长的粗大阴茎野蛮地撑开,几乎句要被撕裂了。身后的男人在将龟头全部插进沙郎的肛门后,动作立刻就猛烈起来,一纵身将粗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女人的直肠,接着就快速抽动起来。15分钟后,在沙郎声音嘶哑的哭号中,那男人将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里。男人刚一退出去,沙郎立刻瘫倒在了床垫上。
这样一来,即使将来她想对自己在监狱的遭遇进行调查,监狱方面也有证据表明她自称遭到奸淫的那段时间里,她早就离开了监狱。
她在卫兵的陪同下急匆匆地走出监狱大门,开着自己的车飞快朝家里赶。她看了看车上的钟表,心里稍微感到放松,因为今天她丈夫要和几个同事工作到半夜才能回家,她还有时间清理好自己的身体。
沙郎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做好了心理和身体的准备,决心在忍受从身后插入的凌辱时绝不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将她的两个屁股蛋使劲向两掰开,身后的罪犯重新调整了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
沙郎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但她的嚎叫换来的却是那些罪犯的鼓掌和鼓噪,「好!好!就这样使劲干这个婊子!肏烂她的骚屁眼儿!哈哈哈……」
知道自己很难逃脱再次被强奸、轮奸的命运,只能暗自告戒自己不要在男人们的奸淫中达到高潮,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在男人们的轮奸中背叛自己。她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强悍起来,抵御住男人们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让他们除了强奸和轮奸以外再得不到任何东西。
沙郎心里想着,紧张地向四下里张望着,她看到地板上扔着她的高跟鞋和那件长外套,而她的其他衣服都已经被撕碎,又被男人们的大脚踩得几乎分辨不出颜色了。
「哦哦哦……不!不!不……不要啊,拜托不要……不要干那里啊……不要这样强奸我……拜托,你们会弄伤我的……别,别……啊!不!不……那里从来都没有人碰过的……拜托……」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残暴的轮奸终于结束,沙郎疲惫地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嘴巴、阴道和肛门里都灌满了罪犯腥臭的精液。她抬起头,意识慢慢情形过来,明白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噩梦般的折磨,她被那些被她投入监狱的肮脏黑人罪犯野蛮地轮奸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胴体,看到从她红肿的阴道和肛门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朝外流着浊白腥臭的液体。
其实,在沙郎遭受那些罪犯的野蛮轮奸的时候,那个将她送到那间小会见室的卫兵一直在通过监视器观看着那让他激动不已的刺激场面。如果沙郎知道这一点的话,她一定会被气疯了。
这时,沙郎已经顾不上去找那个罪犯了解他同伙的犯罪证据,而是急于离开这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可怕地狱。她甚至没有去考虑她今天怎么会陷入那样可怕的境地,没有考虑为什么已经安排好的约见竟然会变成了野蛮的轮奸,只想赶快回到家里,彻底清洗自己满身的秽物。
沙郎大声叫着,哀求着,但她的哀求得到的只是嘲讽和得意的笑声。
在监狱的管理规定中规定,只有所有来访者全部离开监狱后,管理人员才能下班。但沙郎并不知道这一条规定,所以也不知道卫兵其实是欺骗了她。她在监狱的入门登记也被做了手脚,在她还没有离开监狱的时候,就有人模仿她的笔迹在登记表的离开栏里签了名,表示她早就离开了监狱,而实际情况是,在那段时间里她正在被一群罪犯残暴地奸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