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让我身体平直地趴在长长的沙发上,为我脱掉了拖鞋:「别动,我去拿青花油。」那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态与平日里乖孩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倒也有了几分青氏第三支继承人的味道,也有了几分男人的味道。
青氏对降安全非常注重,这栋别墅里每一个房间都备有应急医疗箱,小允所说的青花油是青氏出品的涂抹外敷类药物,主要起活血舒缓的作用,但不能应用于有外部创口的情况。
明明只是抽一抽筋而已,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但看小允认真的样子,我兴不起抗议的心思,只得弱弱地应了一声:「哦。」即使现在已经不疼,只是有些僵硬。
小允很快找出青花油,脚步声来到我身边,然后没了声息。
我侧头看向他,只见他右手拿着小瓶的青花油一脸踌躇犹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小允面带少许期冀,又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小雅姐,那个,能请你拉起衣服吗?」小允这一说,我才省悟过来,要抹青花油可不能抹在衣服上,只能抹在皮肤上,登时脸上更加地烫了,羞大于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转头抱住沙发上的靠枕,似鸵鸟样地把脸埋入其中,眼前浮出小允进退失据的神情,登时心下一软,闷闷地小声说:「还要你嫂子动手吗,硬把我扶到这来的到底是谁呀?」「是,小雅姐!」小允的声音略带颤抖,可能是意外,可能是兴奋喜悦,也可能兼而有之,这让我没有陷入靠枕的耳根附近如火烧般发热发红,心中也升起微微的忐忑,自懂事以来,除了小易哥还没有其他男人直接碰触过我双手以外的肌肤。
薄毛衣贴着我身体的曲线,盖过我的双臀,此时我趴在沙发上,两团丰满的臀肉挤在一起,看起来比站立时的曲线还要惊心动魄。
我感到小允缓慢撩起毛衣的下端,手指隔着包臀裙微微碰触了我弹性惊人的翘臀,让我身体不安地稍微扭动,丝丝酥麻的微弱感觉,从小允手指一沾即走的部位荡开来,让我心跳继续加快。
小允把我的毛衣拉到腰间,大概看到了那件深入了包臀裙的黑色蕾丝内衣,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感受到小允手指轻柔的提拉,然后我下身丝袜紧绷,贴着臀部与大腿嫩肉的吊带一擦,弄得我臀部一颤,升起莫名心慌的感觉,这时小允奇怪的声音传来:「小雅姐,拉不动啊。」那是当然了,这套内衣和吊带丝袜是配套的,它们之间有短短的吊带连接,你拉得动才……怪……咦?
咦咦咦咦咦?!
反应过来的我恨不得永远不把靠枕拿开,反复念着「看不到我」的咒语。要知道内衣的最下端遮到了臀部的一半左右,而丝袜则接近与大腿根部,要拉起内衣露出已经不疼痛了的腰背,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把手伸入我紧窄的包臀裙下,从接近于大腿根部的地方解开丝袜的吊带扣,一个是手从腰上伸入包臀裙,在臀瓣中部最柔软的位置解开内衣的吊带扣,无论哪一个都要和我身体上最紧要的部位亲密接触。
事实上到现在也已经不需要抹青花油了,又或者让我自己来解开吊带扣也是不错的选择。但一则我已默许了小允为我抹青花油的行为,这时才推脱未免太过挫伤小允的主动性,二则我也说出了让他自己动手的话,中途因为私人原因突然变卦是非常不可取的,有悖于我行事的原则——本来贞洁的原则会高于这项原则,但小易哥又……
我侧头露出半张红红的娃娃脸,低声说:「吊带扣在内衣的最下面,但你不许把手从嫂子裙底下伸进来。」比起让小允在我紧窄的包臀裙底下大腿根部摸索,说不定就要摸到被T字内裤包裹的小穴,还是牺牲我的双臀比较好,比起女人最紧要的部位小穴来,臀部还是要稍次一些,而且现代还有好些人开始在大街上穿半露臀的服装了。
听明白我的意思,小允长长地呼吸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急促起来的呼吸,他「嗯」了一声,一手将包臀裙上沿拉开到极致,一手紧贴着薄薄的蕾丝内衣艰难地伸入窄裙中。
包臀裙包臀裙,正是将臀部紧紧包裹,突显女人双臀美妙的曲线而设计。在包臀裙之下,两瓣丰腴肥美的臀肉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甚至为了使吊带不在包臀裙外边显出痕迹,我还将吊带扣在了内衣的中央,这样一来,吊带才会从我两瓣臀肉之间通过。
如此紧密的空间忽然间进来一只男人的大手,后果可想而知。
小允的手几乎陷在了我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臀肉之中,当手指伸过内衣下端的界限时,更抚摸到我臀部紧致光滑的肌肤。
我像是屏住了呼吸似的,感觉慌乱更甚,有一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也有一丝痒痒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涌出来。
那只手好像颇为贪恋地陷在我的臀肉中,缓慢地摩挲,手掌中的热力透过我敏感又稚嫩的臀部肌肤传入身体深处,加上被狭窄空间所迫,近乎于揉搓般地移动,酥麻与尖锐兼备的怪异快感缓缓流遍全身,让我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脸上发烫绯红,身体也微微发热起来。
小允并没有刻意多占我便宜,摸索到前后两根吊带后曲指摘下,又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