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松推得那一下虽然没有多重,但睡梦中的徐开焕没有防备,其实着实摔得不轻。
晚上洗澡的时候,徐开焕使劲扭着腰,看到了后背上有一大块淤青,在腰和屁股中间的位置,碰一下挺疼不说,连走路都开始疼。徐开焕想给它揉散,但怎么都用不上力,费了半天劲还是放弃了,大不了就好的慢点吧。
没想到的是,他尽力装作没事的样子,还是在上床的时候被沈尧松看了出来。
沈尧松看他别别扭扭往床上爬的样子,不由分说的拉过他掀开了衣服,一大片淤青触目惊心,沈尧松应该是愧疚的,但他心里就是有些生气,他努力压着火气跟徐开焕说:“怎么这么严重也不说?”
徐开焕被他压着,还在试图安慰沈尧松:“我没事儿,看着一片,其实不怎么疼。”
沈尧松一个巴掌拍在了那淤青上,虽然没太用力,但这突然的一下还是疼的徐开焕身子一抖:“还说不疼,你跟我这儿逞什么强。”
说完,沈尧松下床跑到客厅,拿了医药箱回来,翻了半天翻出瓶红花油,指挥着徐开焕趴好,在手上倒了药油,搓热了之后,在徐开焕的淤青处打着圈的按压。
之前打球时沈尧松也崴到过脚,所以这按压的手法还算不错,手掌温热力度适中,不一会儿徐开焕就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突然,徐开焕感觉到沈尧松的一只手拉开了他的短裤,惊得徐开焕一个转身,死死护住了自己的短裤。
“你干嘛?”沈尧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
徐开焕仍死死抓着短裤和他对视。
沈尧松有点明白了,脸上迅速的爬上了一点红:“你想什么呢,我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摔到。”
徐开焕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最近总是想着沈尧松,也怨不得他一下子就想歪了,顿时也有些脸红,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什么,我刚看了,没别的地方了。”
沈尧松也不好意思再看,回了句“那就行”,就赶紧下床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淤青自然没有那么好消下去,第二天晚上,徐开焕主动拿着那瓶红花油放在了沈尧松那侧的床头,沈尧松看着徐开焕希望的小眼神有点好笑,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给他按揉了好一会儿。
两个人就在这一来一往间慢慢熟稔起来,彼此的关系绕过了陆子希,也能称得上是朋友了。
就在这时,陆子希的感冒好了,在他痊愈的那天,他“自觉”的搬回了卧室。
这几天里,他看着那两人的关系逐渐融洽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高兴的,自己的两个“老婆”可以和谐的相处了,那他就不用取舍了,左拥右抱岂不指日可待,可那两个人对自己的态度却有些冷淡,可能还是需要自己放低姿态好好哄一哄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发现自己想要了。
感冒刚开始好转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半夜翘得老高,他用手撸了半天,明明也射了出来,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试着把手指插进了自己后面的xue眼,按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成倍叠加,释放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巨大,紧紧握着自己射着Jing的性器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着身子的时候,陆子希的眼前晃过的是那被淋了尿ye的小腿,和沈尧松的那句“小狗”,被Cao到射尿的感觉真的太爽了,他清楚的知道,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了,他想要的更多。
什么羞耻和底线,早就在对欲望的渴求中被不断的消磨,直到最终臣服在欲望的脚下,心甘情愿的做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