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擎天。我并不确信许姨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星期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挺乾净。我从书上看到女人在月经前后性慾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性的氛氛,动摇她的道德观,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
许姨也开始变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说话也有点乾涩,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让我流鼻血,我怀疑她究竟还有没有性冲动了?看来情挑老妇女也不得其途了,那一声声锁响实在让我闹心,这条防线竟成我无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根痒痒,真是看不透这些老妇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对温柔浪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乾脆空手套白狼算了。在慾望和理智之间我努力寻找一个适合的点,最后想还是偷奸吧,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再走一步瞧一步,万一不行再押恩苦求吧,用强是没有办法后的办法。
最先是要打开反锁的门,我该怎么办呢?要她不锁门只有我不在家,可不可以先假装出差,再杀一回马枪?呜,姑且试试。
两天后我拎着旅行包回到家,告诉许姨我要出差到厦门,假惺惺地关照她一番,又特意给房锁上了油,然后出门住进了公司宿舍。本想先放她一个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马,第五天凌晨两点我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想来想去,一会想这法子灵不灵?一会想该不会捉奸在床吧?心里忐忑的来到自家门前。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厅里,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龙,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天啊!比我想像的还要好,门是没必要关,因为许姨就睡在厅里,此际她身上盖了一床薄床单,正四脚朝天的轻鼾。我急忙退入卫生间,似乎一瞬间就褪掉全身衣物,然后赤条条的走到床前。花了四、五分钟,我终于移开了薄床单,许姨就玉体横呈在我面前,我没工夫去仔细鉴赏了,我的目光投射在她的下体上。
她穿了一条三角裤,那是我在大学时穿过的,三边的松紧带都松松垮垮的本想拿去当抹布。看着松垮的内裤,心头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我要除去它,我要一把剪刀,两秒钟后我得到了它,我跪在床前,颤抖着伸出剪刀挑住三角裤胯下连接片一刀两断,于是我生平第一次朦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我的脑袋开始轰轰的响,胯下的男根以一个极不可思异的角度贴着小腹弹跳起来。
本来我还想剪断腰部连接条,还想剪开许姨上身的汗衫,但鸡巴已不能再等待了,我生出迅速压下扑上肉身奸淫的念头,轻轻站上床,弯腰把双手支撑在许姨双乳两侧床板上,双腿慢慢向外分和双臂配合将身体沉下,我小心翼翼的做着杂技动作,不敢和许姨有一丝肌肤接触,因为此时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让我意乱情迷,将一腔处子精液喷射在许姨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贴上她颤动的小腹时,我调整腰和臀,将颤动的阴茎向那神秘的门户推进,我要无私献出我的第一次,弟弟,找妹妹去吧!
呃,秀逗!鸡巴戳在阴户上竟不得其门而入,我用力向前一挺,龟头滑过阴唇和肛门打在床板上,鸡巴抽搐了一下,射出一股精液。
许姨一下惊醒,不明所以的「呵」了一声想挺腰坐起,她的大乳房和小腹部正贴在我身上,我手腿一下掉劲,整个身体迎着玉体压下去,我扑在这团肉上,许姨有点回过味来,双手扳住我腰想推开我,张口「啊」了一声就要喊,慌忙中我双手一下将她的双臂按在床上,挺身一口吻住她的嘴,而她的下体反射地向上一挑,和我的小腹部紧紧贴上,大奶紧挤我的胸膛。
我鸡巴再也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开始胡乱疯狂地在许姨下体抽射出浓精。在我一失神的当儿,她摔脱我的口,双腿乱蹬想翻身,压着嗓子嘶喊:「不要……根生,不要……」
我哪能容她翻身,看着扭动的玉体,鸡巴又再挺起,我用身子死死抵住她的胸腹,腾出一只手一把扯掉她的三角裤,顺着阴毛摸下去摸住阴户,五指乱摸找阴道口,她下体不停地扑腾,嘴里嘶喊着:「肏亲妈妈……肏亲妈妈……」我用双膝压住她的大腿,大拇指抠到一个口子,向边上一分,硬挺的鸡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捣了进去。
天幸,这是她的阴道!许姨发出一声悲嘶,停止了反抗,开始发出熬熬的悲惨啼哭,而我脑一片纷乱。
这是我的第一次性交,我在品味插入瞬间的感觉,我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了,鸡巴停留在湿润悸动的小穴里,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没有抽动,只是茫然的直起身,双手漫无目的的在她两腿根部轻抚阴毛、阴蒂、阴唇、肛门。
忽然许姨双腿一环,抱住我的屁股,猛的挺起身,我的鸡巴差点滑出来。她乾嚎着向我肩膀、胸膛疯狂的捶打。我也疯狂了,几把撕掉她身上的汗衫,两个乳房在她胸前跳荡着,我一把把她拉上我身子,在她大奶上、腋窝里、脖子上狂吻,她大叫:「天杀的!天杀的……」拼命拽我的头发、打我的背、拉我耳朵。
忽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右肩!我吃痛全身一颤,急忙吻咬她耳根,她松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