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你家玉凤说去。”陈婉秀的脸一红,笑着说道。
“好啊,记得上次在你家喝酒,我和你都喝醉了,那次咱俩可都是醉得一塌糊涂啊,我都在你家炕上睡着了,你也是的。”陈婉秀已经从陈长生的视线中消失了,可陈长生还是看着那个方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后来回家我还被玉凤骂了的。还是婉秀嫂子好啊,怎么也不舍得说得水哥的。”
“哈,原来嫂子也在的啊,你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陈长生笑着说道。他上了船,把货担放在了船头。
看老陈和陈长生那熟络的神情,两个人大概经常到对方家里喝酒的。小船就在两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中往对岸驶去,只见船尾漾开的水纹越拖越长,越拖越长,直至最后消失。
“怎样,啥时候有孩子啊?你结婚也已经五六年了,是该有了。”老陈道。
?吃完晚饭,我走进厨房去洗碗,勃勃也跟着走了进来。我上身赤裸地站在碗台前,黑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鞋紧紧地裹着我娇小玲珑的小脚。 勃勃来到后面把我搂着,同时把胸膛贴在我滚烫赤裸的背上,坚硬的鸡巴顶着我丰满的肥臀,左手按在我丰满的乳房上揉捏,右手绕过前面,在窄裙里面搓揉着柔软、潮湿的阴唇。 「让我肏你的淫屄,妈妈,我要永远能够肏妈妈的骚屄。」勃勃用力地挤压、揉弄着我饱满的乳房和骚屄,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我转身把勃勃的脸搂入胸膛,握住他火热的大鸡巴套弄;勃勃也饥渴地搜寻我的大奶头,迅速地用嘴含住,我也用力将勃勃的脸挤顶向乳房,整个人陶醉在因儿子贪婪的吸吮,给予乳头所带来的触觉刺激里。 勃勃边吸舔我的乳头,边慢慢把右手从屁股下面再度滑入我的裙子里,他的指头摸索着压住充满淫水的肉洞口时,我主动地缓缓将双腿尽量张开,勃勃立即将我的两片阴唇翻开,把食指和中指插入我火热得快要沸腾的屄里,毫不费力地就一入到底,手指关节顶到铺满阴毛的肿胀阴阜。 勃勃左手搂着我的后颈使我的唇靠向他,两人的嘴唇激烈地接触着,儿子和 我的舌头如同打结般的交缠在一起,插在我淫屄内的手指用力地掏挖着,他的指甲还不时地在阴壁刮弄着,弄得我刺激得身体剧烈的颤抖,里面早已湿成一片,淫水不断地往外流。 「喔……啊……儿子……好爽……爽死妈了……」我颤抖地呻吟着,屁股兴奋地左右摆动:「好痒……喔……妈快痒死了!好儿子……乖勃勃……哦……好
条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开腿弯腰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身,把内裤套了上去。她的屁股是那么的丰满,以至于窄小的内裤只能遮住一半,让人恨不得抓捏一把,难怪老陈对她的屁股那么的爱不释手。
“得水哥,在船上吗?我要去对岸。”正在陈婉秀穿好内裤的时候,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村子里一个专门买卖小百货的货郎担子,名叫陈长生,今年三十二岁,有的时候他也挑了东西到外村去卖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陈婉秀的脸没来由地变得更红。
“哈哈,这倒是啊,你嫂子在人前从来不说我的。”老陈得意地笑着。
“你家的玉凤也是漂亮得很,在咱这村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老陈站到了船头把船往对岸撑去。其实因为山清水秀的关系,戏水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是个顶个的好看,陈婉秀和刘玉凤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没有,玉凤的肚子老是瘪瘪的,要像嫂子一样就好了。”陈长生看着女人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道。
“玉凤哪能和嫂子比啊?”陈长生道。
“在……在的。”陈婉秀理了理散开的头发,抬头高声说道。“我先走了,今天先放过你……”她恨恨地看了看老陈,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边说边飞快地穿好裤子和袜子,整理好衣服。
“呵呵,那是你老哥我厉害,一枪命中。你可要加油。”老陈用力地撑着船,小船慢慢地过了河中心。“对了,下次还是到你家去喝两杯,下酒菜我买过来。”老陈说道。
当她走过陈长生的身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啊。”陈长生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陈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陈,才三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
“得水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陈长生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和老陈在船里做了什么事情。女人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返。
“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陈婉秀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陈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