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觉得诺玛德有点笨笨的。叫小笨球好了,还挺可爱的!
诺玛德打人了,差点废了那人的手,蒂维恩特叫好。可是,班主任老师是个装瞎装聋的货色。认为只要别有肢体冲突,其他随便,即使向人吐口水,所以这人诱导,让诺玛德认为错在她自己,但无效,且诺玛德把这个人划到了垃圾堆。
蒂维恩特出来时,它又把人打趴在地上,被老师禁足在办公室里,要求她写反思,没写完不允许她去上课。蒂维恩特直接坐在那里睡觉,反正一个下午前三节都是这个老师的课,诺玛德和蒂维恩特表示这种课是垃圾。最后外语老师说服了班主任,蒂维恩特才回去上今天的最后一节课。
上学期间,诺玛德和蒂维恩特干了翻别人课桌的事,这就肯定要被别人说了对不?诺玛德和蒂维恩特早猜到了周围人会是什么反应,但它们要的就是这个。鉴于周围是一群毛还没长出来的小鸡们,所以,诺玛德和蒂维恩特看他们如同看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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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原本也是台上的小丑,后来摆脱了那里,感到了未曾有过的舒畅。
它扫了台上一眼,永远离开了这里,去往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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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像一个小社会,诺玛德觉得很恶心,蒂维恩特想炸了这里的一切,并准备一只大喇叭,想对着提出这些垃圾的人吼:脑袋瓜子是发抽了才想出这么一个烂死无用,作茧自缚,垃圾智障批量生产,提线木偶流水线产出的畜生行为。
诺玛德和蒂维恩特也遇上了好的老师和同学,还遇到了聊得来的人。仅仅一年的时光,这一年是诺玛德和蒂维恩特学生生涯中难得安逸的时光,安逸到他们说我的东西随便你怎么弄,我相信你不会干出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诺玛德和蒂维恩特才不去上学呢!学校什么的恨死了!即使有那一年的时光。可是这对抗不了目前的大势所趋,以及家里两个愚蠢的货色。
家?那里是家吗?诺玛德和蒂维恩特认为不是……“那里到底是一个家,还只是一个成天维持假象的地方?”
诺玛德和蒂维恩特问过生理上的父母为什么在一起。它们得到了如下回答——
“你爸遇上我之前谈的对象嫌他穷,后来你奶奶叫他回来谈对象。我当时想着这人好歹有个大学文凭,跟在他后面应该不会过得有多难。你妈妈我没多大出息,工作是顶替下岗员工得来的,工资拿的不多。刚和你爸结婚那一年,我们总是吵架,因为穷,那个时候已经有你了,不过,你爸人还不错,他到现在都没有打过我。嗯,爱情嘛,也许刚开始有吧,但到最后,只是亲情了……”
诺玛德和蒂维恩特记得爸爸只打了妈妈一次,扇了妈妈一巴掌。如果详细点的话,诺玛德和蒂维恩特被爸爸打了几次,那么妈妈被爸爸打的次数大概是这次数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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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孩有事时,既不能对妈妈说,也不能对爸爸说,那它该对谁说?妈妈和爸爸总曲解它的意思,要小孩承认他们理解的意思,不想就打。当小孩做出的事不符合他们想象时,小孩也会挨打。
小孩被扒光衣服,它在内裤快被扒下时跑进了卫生间,锁门,门外是撞门声,小孩很怕门被撞开。一会儿后,女人说别怕,是妈妈时,小孩认为他们在骗人,因为之前好几次,小孩打开门,结果被男人猛地一打开,拖出去挨打。直到又过了几分钟,小孩才打开一道缝,接过衣服,又迅速锁门。
小孩还被男人往嘴里塞过垃圾,被男人正面踩在地上,脚趾硬塞进小孩的嘴里搅和,把他的唾液和鼻涕涂抹到小孩的脸和头发上。而那个女人,只是站在旁边,什么都做不了。小孩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小孩认为,那一定是很恶心的画面。
那个位子,谁坐都一样。小孩被女人罚跪时想道:你们很享受打我的过程。
小孩想杀了他们,但时间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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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认为这位女士是它们的母亲。她只是一个愚蠢懦弱,有点小聪明,见识不足的人。同样,它们也不认为那位先生是它们的父亲。他只是一个愚蠢懦弱,工作成功,教育失败的人。
“孩子,你恨爸爸/妈妈吗?”
诺玛德和蒂维恩特牵着手,看着眼前两个人,对着他们说出自己的答案——
你们只是两个喜欢做梦的婴儿而已。一旦事实不符合想象,就要毁天灭地。一旦符合想象,就喜笑颜开。我对你们没有感觉,但并不代表着我就喜欢或是恨你们,你们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即使是我自己也可有可无。你们说爱我,是因为你们认为我是你们的所有物,凭着什么都不是的血缘关系,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独立、有自我意识的人。
“对不起……”
迟到的就什么也不是了。你们应该对十几年前的我道歉,但那是做梦。而且,十几年前的我只把你们当作可以一起玩的人。
诺玛德生理上的父母没有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两个蠢货。”
群星汇聚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