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羞儿流着泪,遵从主人的吩咐,轻柔的去为主人揉腿,受伤左手屈伸困难,一使劲,钻心的疼痛,羞儿咬牙忍着,仔细的侍奉着主人给自己带来无穷痛苦的腿,「谢谢主人教奴婢懂事,主人受累了」羞儿流着泪,却不忘讨好主人。此时的羞儿本应有的怨恨却一点都没有,反而深深的在感谢主人及时松腿,饶了自己。这两句话,说得十分至诚,与被主人抛弃相比,这点痛显得微不足道,羞儿竟然真的开始感谢主人教训自己,主人教训了自己,自己就懂事了,就不会再惹主人不快,就可以继续呆在主人身边。羞儿的专业是心理学,她深深的明白,自己已经被主人彻底征服,受虐的本性完全控制了自己,一个自尊自重的人,当她的自尊被摧毁的时候,往往堕落的更加彻底,尤其是羞儿这种具有丰富心理学知识,本就见识过无数受虐癖病例的人。羞儿的心理过程蓝雨自然并不知觉。可是羞儿卑贱的讨好,却引起了她无穷的反感,羞儿有着和自古以来奸诈小人一样的下贱嘴脸,她认定,羞儿少连廉寡耻的背后,是一具极其丑陋恶毒的灵魂。
羞儿的服侍让蓝雨觉得十分舒服「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
「恩,知道」羞儿小声回答「奴婢偷懒睡觉,中午送饭还让主人在同事面前尴尬」
「那你觉得惩罚得够么?」蓝雨并不想轻易饶恕羞儿。
「这,不……不够」羞儿又害怕起来,可主人的意志怎么敢违拗呢?羞儿自幼疼痛的阈值本就非常低,医学上称之为「疼过敏」,别人三分的疼痛,在羞儿来说就是十分,所以她自幼怕疼。
「你觉得还该接受什么惩罚」蓝雨用调戏的语气问羞儿。
羞儿吓得花容失色,不敢不答,思忖了一下,低头小声答道「鞭笞「
「鞭笞?!好」蓝雨长了长身子,「脱衣服吧,去把你的皮带叼给我。」羞儿闻命,忙爬到衣架,抽出自己的皮带,叼着送到主人手里,接着就开始迟疑的脱衣服「都……都脱吗?主人?」。「嗯」蓝雨并不多言。可羞儿毕竟是个未出阁姑娘,当着别人的面脱衣,虽是同性,可还是屈辱万分,况且脱衣服,还只是为了让人家打自己时给自己更多的疼痛……羞儿脱得很慢,蓝雨却并不催促,她喜欢看羞儿害羞的样子,她从眼前小婢的羞愧中,看到了一种小鹿被猎人俘获后的绝望,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羞儿脱光了衣服,脸红得如同火烧一样,缩身跪着,双手不知主的掩盖着身下的私处。蓝雨站起身子,指着屋子中间「爬过去」。「是」羞儿爬得很慢,双腿紧紧的夹着,一步三摇。「看来她还涉世不深,虽不见得是处女,但对于性,接触的应该很少」蓝雨经商有年,眼光十分独到,从羞儿爬着的姿态,猜测出了羞儿的经历。调教一个不谙性事的小雏儿,让蓝雨感到分外的刺激。「跪好」蓝雨冷傲的命令着。「是」羞儿答着,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啪」一皮带结结实实的抽在了羞儿白嫩的后背上。羞儿一声清脆的「哎呦」咬着嘴唇硬生生的挺住,第二鞭,第三鞭接连着打来,每一下都伴着羞儿稚嫩的惨呼。十鞭下来,羞儿再也跪不住了,上身趴到在地上,紧紧的咬着自己的胳膊,勉力忍受。蓝雨身材颀长,婀娜多姿,可手劲却是不小,打羞儿只使了五分的力道,可每一鞭子都带出一条殷红的血痕,印在羞儿雪白的皮肤上。打了三十鞭,蓝雨已经微微冒汗,羞儿在地上早放声大哭,疼得生生死死,在鞭子下翻来滚去,身前背后浓浓淡淡尽是鞭痕。蓝雨用手背轻轻擦拭了一下鼻尖沁出的汗水,把皮带仍在地上,向羞儿淡淡的道「不许哭了,跟我过来」。羞儿尽力止住悲声,跟在主人身后爬着,浑身上下火辣辣的,说不尽的痛楚。羞儿这次真的被打乖了,只觉主人无尽的高贵,连看主人一眼都觉得是玷污了主人。
蓝雨在沙发上坐下,把茶几玻璃板下装饰用的鹅卵石拣了两块大的,让羞儿跪在膝盖下。羞儿的膝盖本就肿着,如此一来,更是疼痛,跪不到五分钟,羞儿的膝盖就疼得如同裂开一样。这种慢慢的折磨,蓝雨十分喜欢,羞儿的痛苦让她重又升起了性的冲动,蓝雨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并不放过羞儿「掌嘴一百」。羞儿哪敢再说个不字,忍着身上和膝盖下的疼痛,狠狠的抽起自己的脸蛋来。
……
当晚,羞儿服侍主人洗过澡,蓝雨又把羞儿的汹按在了下体上,被惩罚后的羞儿,干得十分卖力。
羞儿十分聪明,虽然只是第二次为主人提供口舌侍奉,但位置力度把握得十分好,蓝雨被羞儿侍奉得高潮迭起,最终累得呼呼娇喘,摆手示意羞儿停止。这一晚,羞儿仍然没有被允许自慰,在伺候主人的时候,羞儿的身体被性欲撑得几乎要爆炸了,双腿来回的搓着。事后,蓝雨郑重的告诉羞儿:奴隶没有享受性快乐的权利,今后的日子里,羞儿只能看着主人欲生欲死享受,而她自己,永远只是个提供服务的工具。蓝雨睡下后,没有再让羞儿跪着待用,蓝雨也知道,羞儿太累了。
七。爱怜
羞儿在蓝雨家干了一周,身上的伤渐渐平复了,膝盖也适应了下跪的疼痛。
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