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支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户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GD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同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同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 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