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
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
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
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
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
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
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
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
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
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
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
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
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
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
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
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
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
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
“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
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
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
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蒙蒙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
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
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
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不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回到北京后,因此见识过了我的「放荡」以及阿德的「隐忍」,森哥他们频
频觉得能够与我更加亲近,三番两次开始骚扰我和阿德。但是呢,在我心里,并
不想被这些人破处,觉得这些人整天就想这些肮脏的事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放下身段和他们接触会给我带来一些堕落刺激的感觉,但破处这个事情还是过了
些。
更重要的是,虽然兴奋起来的时候什幺都敢说什幺都敢玩,但是完全平静下
来以后,我立即会马上反悔。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当然还是想把处女交给阿德。
于是不得不一次次地采用拖延战术对付森哥他们,比如给他们自己的原味内衣。
我与阿德之间,慢慢也就这个问题开始了些许探讨与交流,深圳那晚阿德把
我三次舔上高潮,当时其实我已任他摆布放弃守护处女了,但阿德最后还是没有
突破界限。
我们都冷静下来后,我有些埋怨他事先什幺都不和我说,老让我蒙在谷里;
他却抱怨我平时一副骄傲淑女的样子,让他从不敢提这种事情,怕因此让我反感
被我嫌弃。最终,我们达成共识,无论有什幺想法,无论有多过分与变态,都要
相互坦白,不得隐瞒。
在身体接触上,我们依旧保持原有的进展,只是经过了充分的沟通后,阿德
也开始大胆地提出了要求,要求我详细叙述与那天与王凯进入房间后发生的事情,
还屡次要求我幻想被森哥等人侵犯的情景。一开始对于在与阿德做爱时幻想其他
男人这事,我感到挺反感。但禁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几次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
这样的「角色扮演」。
不仅如此,我一点点开始发现自己也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期间阿德更和我数
次探讨上次提到的找别人为我破处的事情,但都不了了之,一方面因为没有理想
的对象,而且要综合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