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睡美人从空中放下,解开绳索,随后又重新上环、打结,忙得
热火朝天。这不是随便就能学会的技艺,好在两年来卢明已经在段思然的身上试
验过无数次,从最初的四不像到后来的精益求精,孜孜不倦的刻苦钻研终于使得
卢明将日式紧缚的精髓全部了然于胸。
等到这两种绳法分别弄完并拍好全套照片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弄了一
整夜的卢明也确实感到有少许疲惫,他放下睡美人将她放置在软垫上,随即将毛
毛虫跳蛋跟马尾拉珠分别塞进了睡美人那肉粉色的紧窄膣内跟肛门中,然后打开
了跳蛋的遥控器。为了防止跳蛋滑出来,还特意在阴户上贴了一张医用胶布。
「沈大美人,祝你做个好梦,嘿嘿嘿~ 」
淫邪无比的荣誉会长此时笑得无比开心,明天是调教关键的一天,姑且不论
沈潞会做什么样的梦,今天晚上这个变态是肯定会有一个高质量的好觉。
IV
「沈……潞,潞潞,潞潞!」
无边无际的的黑暗中一个声音从极远处传来,突破了修普诺斯的沉睡之墙直
达睡美人的脑海。
「你……你是谁?是谁在和我说话?」
微弱的声音开始缓缓地接近,到最后终于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睡神股
掌之中的沈潞其躯体依然沉寂,只有一点潜意识似乎还能不受拘束。
模糊的身影转了过来,原来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夏磊!
「夏磊,是你!?」
「好久不见了,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我……我……」
沈潞本想说还可以,但是面对曾经的爱人,她不忍心去骗他,因此只是摇了
摇头。
「听说你结婚了,他爱你吗?」
「夏磊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是在做梦吗?」
夏磊并不回答,只是用手挑了挑这位至爱的短披肩发,他那淡淡的笑容里有
忧伤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是夏磊,却也不再是夏磊,你认识的夏磊是我,我却不是你认识的夏磊
……」
「夏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你不用明白,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什么梦?」
夏磊依旧是不回答,沈潞惊讶的发现在他的眼睛里,一半是血,一半是泪。
他的上下唇似乎在微微地颤动好像是准备说些什么,但就是一直没听他说出来。
「我爸爸妈妈……他们还好吗?」
沈潞回想起了在自己结婚前那次遇到陈兰芳的情况,她年纪不过才五十岁上
下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尽是皱纹和泪痕,而从她和自己的对话中沈潞了解到夏
无尘的情况还要更糟。喜怒无常、歇斯底里,经常性地一个人自言自语,又不肯
去医院看病,搞不好再这么下去终有一天会疯掉的吧?
「潞潞,告诉我吧,我很担心他们……」
沈潞轻轻摇了摇头,这只是个梦,面前的夏磊只是自己脑海中残存的记忆罢
了,就是告诉了他等梦一醒来还是一场空。
但是夏磊却不依不挠,坚持要昔日自己的女友今天别人的妻子把真相告诉他,
那种忧心忡忡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不像是在梦中。
「叔叔阿姨……都不大好,因为你的事……」
才一说出口沈潞就后悔了,听到了父母消息的夏磊难过得用双手扶住自己的
额头,然后不断狠狠地死命抓着自己的头发,似乎一点不觉疼痛。
「夏磊!」
沈潞高声叫了一句昔日男友的名字,他现在这个样子让自己无法看下去,就
算只是一个梦她也不要他变成这个样子。
「夏磊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你已经不在了,我只是在跟我自己
的记忆说话是不是?但我还是要叫你知道,叔叔阿姨那边我会尽力帮他们的,请
你相信我!」
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已经来到。但这间房里却垂着厚厚的双层落地窗帘,外
面的阳光根本照不进来,还像是处于黑夜中一样。
卢明打了个转身,由右侧卧变成了左侧卧。嘴角还流着口水,再任由这些肮
脏的液体顺着脸向下流去,直到漫布在枕头上。他也正在做梦,只是在他的梦里
却完全是另一派景象。
梦里郑瑜的老公吴正仁退休了,王柏因东窗事发被逮捕判刑,王魁茂也因为
受这件事的牵连而被迫去职,郑瑜这老娘们哭着喊着求自己调教愿意给自己当性
奴却被嫌条件不达标而被一脚踹飞,后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