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可不能偏心哦。”
“什么?”于郁色厉内茬地皱起眉头,“你叫我什么?”
李柯絮歪了歪头,笑眯眯地没有说话,而是快步上前将于郁裹挟进怀里,扔进床里头。
他坐在床边,和于郁隔着一个许应怜的距离,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身上的衣裳,一边朝被摔疼了蜷成一团的于郁道,“于主从前便偏爱宠幸那些身形单薄的小郎君们,大病一场醒来后也是先和李星云那厮滚到一起了,我也是于主您八抬大轿迎娶进后院的,怎么比那些从斜门抬进来的小玩意儿还不如?”
于郁逐渐缓过神来,她扶着沉重的脑袋,试图坐起身来,却被李柯絮横跨许应怜摁倒在床,右手被他抓着摁在偌大的小麦色胸肌上。
她下意识握了握,软弹的触感让没有做好近距离接触准备的于郁黑了脸。
李柯絮用手掐着于郁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于主可还记得,曾说过更喜欢我这般高大的男子?”
他望着吃痛皱眉的于郁,脸上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笑容,“是了,想必您也是喜欢过我的,不然也不会给我下药想和我亲近。”
“但是,”李柯絮温柔地把于郁脸上的shi发拨开,“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这可是您告诉我的不是吗?”
“自己说出的话就要践行啊。”他跨过横躺的许应怜,掐着于郁的脖子笑得肆意。
被缓慢掐着脖子到窒息的于郁提起力气,狠狠地给了李柯絮一个耳光。
李柯絮动也未动,保持着手下的力度,“真高兴啊,于主。”
“希望您一会儿cao我的时候也能这么‘有力’。”
一旁从于郁被扔上床就开始竭力压低呼吸和存在感的许应怜没有忍住,低喘了一声。
“哦,对了。”李柯絮瞟了眼,“还有许应怜。”
他的笑容转为嘲讽,“您可要大发雌威,把我们都给cao服了。”
于郁感受到隔着衣物贴在腿上的软长rou条逐渐胀大,最后变成散发着骇人热量的可怕巨物,
她想起记忆里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心中想到,她今天怕是要交待在这儿了。
于郁头脑昏沉,手脚虚软无力,由内烧至外的火渐渐熄灭后,她感到了冷。
于是她缠上压向她的炙热身躯,像藤蔓,像蒲草,像被骤雨打弯枝丫的树,朦胧的视野里只有不同大小的色块在动。
她感觉自己在出水,也可能是血,但没关系,她感觉不到痛,所以一切都也还好。
耳鸣让于郁的世界变得嘈杂,她被汹涌的大海推向浪尖,滞空感让她头晕目眩,未按时进食的胃部蠕动着发出哀鸣,灼烧的呕吐欲如影随形。
又一具冰凉的rou体从身后贴上她的,不适感在此刻达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她开始啜泣。
贴上来的身体停顿了片刻,那身躯上的凉意被于郁身上的热度所侵染,变得温凉,这又让于郁觉得可以忍受了。
啜泣声逐渐止息,身后的人开始了动作。
于郁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被撞散、撞碎,又被那手拾起揉成她rou身的模样,复又被冲撞着推倒摔碎,仿佛永无止境。
在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前,她咕哝着,被雨水拍打后又被汗水打shi的脸上露出了抹娇憨的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