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要做人。
“我也只是开条件,不是给你当糟践的玩具。”
青年被压在门上泪水顺着眼角滴到颈窝,视线清晰盯着她,咬着牙齿,声音沙哑的警告道。
他关节手指陷入进去咯咯作响。
刚刚一起身,花穴又将假阳具完全的吞没进去几分,几乎顶到最顶端,叫手指一颤。
燕池强忍着疼痛又抓着她手臂低头道:“赵良你要没疯个彻底,你就给我脑子清楚点。”
他低低喘口气,含着眼泪仰起头来。
赵良低头亲了亲他,无视了手臂的疼痛和警告,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她把燕池嘴彻底堵上。
不过她这回还是没再叫燕池顶着门,而是想他身体的重力半数压在自己身上,没入进去姿势插入的更深。
假阳具再在穴道内顶弄到敏感点,然后不管不顾的抽插。
他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紧紧抓着赵良手臂,整个人往前靠去,滑到下巴处,微凉的泪水滴在赵良手臂上。
燕池伏在她身上,难堪,以及恐惧感和快感夹杂着一起叫他近乎浑身冰冷,然而紧贴在一起接触到的身体却又是灼热而滚烫。
他仰着头听见后面塑料袋抖动,陌生的声音又开始道:“老陈,我去给邻居装盘送点东西啊!”
燕池已经不会说话了,他现在只祈求着赵良要是没疯到窒息,那就至少别给开门。
赵良压着他顶到最高处,汹涌的快感终于和濒临绝境的恐惧一起到达巅峰,叫他大脑一阵阵的昏胀,热的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融化!
整个人震颤着高潮。
还没等青年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后面的敲门声就已经响起,贴着他震颤的身躯。
燕池闭眼弓着背埋头在她怀里,难堪到难以启齿,是祈求着门外的人能够赶紧离开。
“怎么回事了?这里没人吗?刚刚还听到声了啊?”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陈燕!小赵人看着不在啊!”
他转过头又朝着后面喊。
“怎么回事,小赵没说不回来啊,你再去敲门看看?”后面女声迟缓出来,又有脚步声响起。
陈毅下意识拧眉对门道,“别是真进什么贼了吧?胆子这么大?”
赵良身上衣服整齐,亲了亲鼻尖松开他将燕池放在一旁,却是转身过去就要开门,燕池瞳孔猛然一缩,随即从喉咙里滚出破碎恼怒的声音,“赵良——”
他浑身上下就一件短袖,她是就这么不想让他做人吗?
赵良低头摸了下他脸,“嘘,站旁边去。”
她站起身来把假阳具拆卸掉放进旁边柜子,用纸巾擦干净手,故意发出旁边几声碰撞声,然后才神色自若的把门开了一条缝,走出去喊道,“陈伯,什么事啊?”
“小赵你在啊?”中年男人没想到看到人明显就是一愣,“没什么,不就是你陈姨叫我拿点东西给你分一分,说你老是这么吃饭怕是要得胃病。”
“我刚刚看你那门响了半天,这么几下到底什么动静啊?”
他询问道又补充了一句,“你陈阿姨一开始还担心着说以为是进了什么贼呢?”
赵良手腕微微拉住门,接过盘子笑了下,“帮我谢谢陈姨了,那动静可能是我刚在里面搬箱子的时候撞到门了吧?我刚刚收拾忙了会没及时出来。”
“没事没事,你陈姨高兴着呢。”中年男人看她一身汗津津的,也的确是搬箱子动过力气活时候的样子,又觉得这个解释合理,挥了挥手打消疑惑端回碗筷又走回去。
关上门他又念叨着嘴里的话,隔着门听的不算清晰,只能模糊听清楚一些,“你就是喜欢唠叨,人家自己搬箱子呢,硬要说是出什么事情……”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那不是担心小赵吗?”
“小赵可是刑警,一手就能干翻你了,还用得着你担心来的?”
夫妻两人又回了几句。
赵良关上门来低头把盘子端手上,燕池贴着冰冷的墙壁终于长松一口气,一颗心勉强下坠。
整个人抓着门把手跪坐在门后,身上的短袖勉强遮挡住上半身的痕迹,泪痕有干涸的迹象,脱力一般闭了闭眼。
罪魁祸首倒是拿了手里的盘子放到跟前,“蒸好的饺子,吃吗?”
赵良随口道:“陈姨手艺不错的,她上回送的粽子我还在冰箱里放了点存着,后来送燕姨了,尝尝?”
燕池半点不领情,懒得看她。
赵良就低头把饺子给他塞了一口,青年嘴被塞着,食不知味的慢慢咀嚼进去。
喘息着呼出一口气来。
半硬的性器抵在腰腹上,赵良顺手帮他握住,另一只手动作不停,握着燕池的手将玩具往他穴里顶进去,燕池也从最开始半推的姿势变成无力招架。
“唔——嗯……”
他脚背绷在后面,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穴道里被榨出来的水渍一滴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