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姓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