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痛楚中被一下下的操着的时候,本来就是要把自己给了慕生,而且现在就是
很有点痛苦的不过那也是真的就把自己给了慕生的春柳,就咬紧了牙关认命地挨
起慕生鸡巴的操了。
痛楚,一点点的在减轻,随着慕生操动中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堵着春柳小嘴的
大嘴,急促喘息中的春柳,也渐渐从那不停地再自己阴道中操进操出大鸡巴的摩
擦里,感觉到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说酸不是酸,说痒不是痒的滋味,从她
那少女柔嫩的阴道壁的软肉里,不断扩大地传遍了她的全身。
阴道里,子宫里,那无法言语的感觉,让春柳又一次的无所适从了。于是,
她的一双小手就又似抱着搂着,又似推这拒着的在慕生的脖颈间缠着绕这的同时,
她那愈发急促喘息里,那说不出是呻还是吟的也一声接一声地叫了出来。
卧室的外面,当妈的菊香从女儿那第一声惊叫之后,就没有再听见女儿有什
么过度的反应,她才慢慢地把担心放女儿要被兽性折磨的心才放下不一会儿,女
儿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的呻吟声,就一下子灌满了她那还没有完全丧失警惕
的耳朵。
妈呀!这死妮子你…你……挨男人的那…那啥也就算了,你…你怎么还…
…你不会忍一忍,难道那个还比生孩子……瞬间被女儿挨操的小声淫叫声弄得面
红耳赤的菊香,在恨不得在桂枝面前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她,就鸵鸟一般地把头
一埋地,来了一个我不看那一定别人也看见的自我安慰。
而另一边坐着的桂枝,现在是一点也没看一眼菊香的意思,因为抻着脖子竖
着耳朵的她,不仅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卧室里那时断时续所传出来的声音上不
说,一种兴奋和狂热相夹杂的神情,已经充溢满了她的双眼。
卧室外面是神色各异的两个人,而卧室里面的操人和被人操的两个人,现在
又有了新的变化。
首先是慕生,插进插出少女阴道的鸡巴被,少女那紧窄而柔嫩的阴道壁所完
全包容了快感刺激里,只是依靠着本能驱使的他,不仅一次次加快了鸡巴操进少
女阴道的速度,而且深度和力量也同时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
而被动中的春柳,那密集的操在她阴道里的鸡巴用它的强度和力量,在一次
次用龟头撑开了少女那从来没有异物进出的子宫的时候,也把那酸中带痒和痒中
夹杂着酸的滋味,在几倍的放大的流遍乐她的全身不说,当雨点般被龟头撑开子
宫那几乎让她无法抑制的要疯狂的窒息的滋味也跟着汹涌而来了,少女刚才还是
时断时续的声音偏低的呻吟声,现在已经是无法抑制大声的叫喊了。
瞬间,慕生鸡巴的龟头更深而有力地撑进了少女的子宫里,一阵无法说清的
狰狞,也电一般地袭击了少女的全身。她全身紧缩地一下子死死搂住了慕生不说,
在少女人生里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在没有清醒意识但还是挺着鸡巴使劲操着
少女的时候,高潮中的少女不由得嘶声喊道:「妈!妈…啊!快…快……啊…
…不…不……啊……伯…伯伯……啊…不啊……」
屋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夹紧了双腿的桂枝,就在少女嘶声的叫声里,
忽地就全身颤抖了起来不说,那急促起来的喘息,也让她的身子跟着就软了下来。
而菊香,即使生过了两女儿,也在丈夫活着那会儿被丈夫的鸡巴操了数不清
次数的她,就在女儿忽地高声声叫起来的那时候,她那担心女儿被兽性大发所折
磨的心,一下子就又揪了起来。
不是别的,是以前也没少挨丈夫操的菊香,不要说被丈夫操的时候向女儿那
样大声的叫了,即使小声吭叽那么几声的时候,也是几乎没有的事。她唯一和这
样的叫声有关联的叫了时候,那只有在生她这俩女儿的时候,才有过的。
现在听着女儿刚才那样的大声起来叫就已经让她无比的心疼了,现在当女儿
那妈呀,伯伯呀,不要啊的嘶声叫喊贯穿了的双耳时,在不忍心女儿的她,忽地
一个起身的就朝卧室面冲了进去……